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哉,小友若是愿意冒险,那自然是最好的,就是不知道小友心中胜算几何?”
萧聪声音平静,回答说:
“回前辈,晚辈心中并无胜算可言,因为晚辈实在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不过,晚辈认为,这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死生相济,阴阳相合,祸随福,福藏祸,在磨砺中渐渐参悟其中规律,万事便可期。”
陈茂才闻言大笑,
“果然不愧是萧家人,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也,小友明心见性,胆识过人,透过表象得见根本,老朽窃以为,小友只要初心不改,定能马到成功。”
萧聪拱手一拜道:
“那就借前辈吉言了,不过,途中重重,各位前辈若是有所知晓,还望不吝告知,常言说知己知彼,方则百战不殆,我等今日多一份准备,明日就有可能多一分胜算。”
荆启贤与其他三位蒙长互相看了一眼,而后道:
“这个……三言两语怕是说不清楚,而且一时半会也不一定能全想得起来,依我看,萧四少爷不如今晚先住在这儿,容我兄弟四人好好想想,整理一下写在纸上,明日交与萧四少爷,这样您也能落个方便,不知您意下如何?”
萧聪笑着点点头,
“我觉得这样挺好,天色已晚,夜路多有不便,看来真的要在这儿叨扰一宿了。”
荆启贤闻言大喜,连连摆手,
“萧四少爷这是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己人,什么叨扰不叨扰的,您能到这儿落脚已经让我们寨子蓬荜生辉,能在这儿留宿,那可是我等的荣幸呐,回头跟那几个老家伙吹个牛皮,羡慕死他们!”
在座之人几乎都没忍住,除了萧二十七将,其他人无不笑出声来。
任东堂一脸戏谑,
“我大哥语出不当,完全是因为高兴,乡野村夫,让萧四少爷见笑了。”
“澄透之心,难能可贵,有你们这些人带头,倘若自由民聚集地的所有人都能像你们这样,不得不说是一件幸事。”萧聪说道,带着几分发自内心的感慨,使人闻之不禁有些感动。
荆启贤一听这话,更来劲了,大手一挥,信誓旦旦道:
“萧四少爷放心吧,我以项上肉头担保,整个自由民聚集地,绝对没有一个坏胚,现在没有,以后也绝对不会有!”
任东堂暗地里捣了荆启贤一下,并以眼神警告,可荆启贤却不以为意,
“怎么,我说的可有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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