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一座小山前有多人驻足而立,跨下的黑马玩命奔驰,但已跑不得动,萧聪之前所住的客栈在城东,而皇家军队自西方而来,自然便把东西堆在了城西。奈何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只有城东那一家像样的驿馆,所以萧聪是骑马跨越了一整个元都才来到这儿的,满目黄沙,连官道也不例外,萧聪
这一路才真叫风尘仆仆,
“星流云才不会做这种糟糕的安排,一定是冷筱凤!星流云留他跟玄悦护送我,她却丢下我自己跑了,这该死的臭丫头!”
终于奔到众人面前,萧聪飞身下马,才往前走了几步,那马便轰然倒地,口吐白沫,抽搐着奄奄一息,这一纸诉状递的巧妙而生动,星流云看了黑马一眼,将目光转向了冷筱凤,冷冷道:
“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冷筱凤撅着小嘴扭过头去,一副小女儿的娇嗔之色,将星流云冷冷的目光硬生生顶了回去。
星流云嘴角抽了两抽,白了冷筱凤一眼,终是没再说什么。
欧阳寻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揪了揪身旁宇文丰都的衣角,幸灾乐祸般咬耳道:
“哎,你看,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而宇文丰都却面无表情,甚至连看都不看欧阳寻一眼。
欧阳寻自知无趣,给了宇文丰都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直起身子来,继续自娱自乐。
星流云将物录单交给萧聪,请萧聪亲自清点一遍,萧聪点头抬首,看见一白袍老者,自什物堆后走出,然后向自己作揖一拜:
“四少爷。”
萧聪定睛一看,不禁大喜,
“元械长老!”
他赶忙向前疾走几步,将行礼之人托起,然后双膝跪地冲老者十一拜:
“萧家四子萧聪拜见元械长老。”
“四少爷快快起来,你这让老朽如何受得。”
老头受宠若惊,一双浑浊的眼睛在白色的眉须下瞪得老大。
萧聪站起身来,面带微笑,天真的像个孩子,他跟元械长老虽然交情不深,但深知元械长老是萧家少数几个不给自己穿小鞋儿的人,他心境纯朴和蔼可亲,只是因为没有像其他长老那样的弯弯肠子,所以一直是萧家长老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也是受累最多的那一个,而最重要的是萧聪认为元械长老是最名副其实的那一个,他是有真本事的,此次萧天宇将他请来,对自己来说简直是神兵天降,势在必得。
一番寒暄过后,元械长老陪萧聪再次清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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