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腼腆。
颜芙凝肃然道:“邬大人,我方才说的是需要注意的事项,还有一件事也需要注意。在我们来澎州之前,你曾说有人死于疫症。虽说大多已经就地掩埋,但保不齐还有野外遗漏的,这些尸首皆需深埋地下。澎州管辖的几个县,还请大人通知下去。如此一个月后,整个澎州可为恢复农作而齐心努力了。”
邬如波作揖致意:“多谢少夫人告知!”
颜芙凝福身还礼。
众人又聊片刻,正式道别,傅辞翊与颜芙凝等人上了马车。
三辆马车辘辘而行。
驶出城门一里地,李信恒扭头发现颜博简的车子一直跟着他们。
遂与车内道:“公子,少夫人,颜公子一直跟着咱们。”
傅辞翊淡声:“降低车速。”
片刻后,颜家马车驶到了傅家马车旁。
颜芙凝掀开车帘,与颜家马车上的颜博简道:“我们往南方向,去锦州;你该回京,往北走,怎地跟着我们?”
颜博简将手肘搁在窗框上,笑吟吟道:“锦州我还没怎么玩过,就去玩一玩。”
直觉告诉颜芙凝,此人是跟着自己,遂将无奈又求助的目光移向车内端坐着的傅辞翊。
“夫君,你看他。”
傅辞翊音色清冷:“颜家人的脸皮非一般厚,又厚得与众不同。”
颜博简听见了,丝毫不恼。
“傅大人别忘了,你娘子也姓颜。我不管她这颜姓是因她花颜月貌,还是与‘严’同音,反正与我同姓。既同姓,万一有朝一日她成了我颜家人呢。”
世上的事今后如何发展谁都说不准。
他游历期间,见过形形色色的女子,就没有颜芙凝如此令他感觉特别亲近的。
这便是缘分。
既有缘分,他就跟着。
再则瞧他们小两口,貌似夫妻情深,实则是表面文章。
可以十天不说话的夫妻,肯定有裂痕。
傅辞翊有些怒了:“如何叫她成了你颜家人?”
“傅大人莫置气。”颜博简又笑,丝毫不怕惹怒了傅辞翊,嬉皮笑脸地又道,“万一我心血来潮认她当我妹妹,不就成了我颜家人嘛?”
打心底说实话,他挺喜欢这个救命恩人的。
傅辞翊顿觉脑仁发疼。
身为男子,他听出了些许言外之意来。
偏生依照京城颜家的权势,如今若要拿捏他,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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