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两人应声称是。
到了小巷子里,颜芙凝瞧见地上躺着个幼童,地上垫了衣物。幼童小脸发红,显然高热不断。
她蹲下身,翻其眼皮,搭其脉搏,旋即黛眉紧蹙。
忙不迭地朝傅辞翊跑去。
妇人以为她不肯救了,哭喊:“谁来救救我儿?”
傅辞翊已经进了府衙大门,颜芙凝气喘吁吁地拦住他:“有疫症!”
闻言,傅辞翊拧眉。
局面确实比想象得更为严重。
这时,邬如波坦诚:“其实疫症早就起了,死掉的人全都丢去了城外。大夫们水平不够,再则如今城中缺少药材,大夫们即便有法子,也束手无策。”
傅辞翊紧紧盯着颜芙凝:“你可有法子?”
颜芙凝思忖片刻,温声道:“我试试看。”
说罢,朗声与还在府衙门口的百姓道:“此时此刻起,不能饮生水。”
有人问:“为何不能饮生水?”
另有人附和:“咱们逃难来州府城,生火烧水是个问题。”
颜芙凝耐心解释:“水患情况下,水里有致病物质。咱们人眼只能瞧水质干不干净,但有时候水瞧着干净,喝下去还是会出问题。在如今水患的时候,水一定要煮沸了,如此才能将里头不好的东西消除。”
她希望自己此般说法,能令他们听明白。
有老者道:“俗话说病从口入,咱们确实该听这位姑娘的。”
颜芙凝取出帕子蒙在面上,疾步回了小巷子。
妇人见她回来,很吃惊:“姑娘,你有办法救我儿么?”
“我尽力试试。”颜芙凝再度蹲下身,细细把脉。
妇人哭道:“我求了好几家医馆,都将我们赶了出来,大夫们说他们也没法子。”
颜芙凝柔声道:“我给你儿开三服药,三碗水煎成一碗,连吃三日。”
妇人抹泪:“吃三日就能好了?”
“三日后若不能好,你再来寻我。若是好了,你也要带着你孩子来寻我,以便我复诊。”
“可是我们没有钱。”
“我不要你们的钱。”颜芙凝站起身,“我去取药,你在此稍候片刻。”
“姑娘……”妇人想去拉颜芙凝的手,手伸到半道僵住,“我们没地方住,也没地方煮药。”
“我去想办法,你先等着。”
颜芙凝提步往府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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