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愈发红了些。
莫非是他太过之故?
可他几乎没怎么用力,否则早将小妮子弄醒了。
小妮子不醒,而此刻唇瓣却红肿,唯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她比他想象得更为娇气。
当即心里涌起愧疚,温声开口:“娘子在家,我去村里便是。”
颜芙凝以为他嫌弃她吃得慢,很快扒拉两口:“我马上吃完了,你们再等等我。”
婉娘道:“是啊,辞翊,你等等芙凝。”
傅辞翊这才解释:“娘,芙凝怕冷,我想让她留在家里。”
闻言,婉娘含笑道:“是啊,芙凝就听辞翊的。”
“娘,我还得去看看其他庄稼的情况。”颜芙凝微微而笑,“夫君先前给我买了暖手炉,等会我就带上。”
婆媳又说几句。
最后婉娘终于同意:“斗篷穿上,莫要受凉。若菜已经冻坏,不要也罢。”
颜芙凝颔首称是。
片刻后,傅家人乘车出发。
路上,由李信恒与孟力驾车。
车厢内,傅北墨指了指通向里间的门:“里头的那张床瞧着不大不小的,哥哥嫂嫂可躺过了?嫂嫂大抵可以躺下,哥哥身量高,大抵有些困难。”
彩玉笑他:“北墨公子先前还说姑爷姑娘中间可以躺一个你呢。”
傅北墨哈哈笑了。
他摸了摸脑袋:“我那是浑说的。”
傅辞翊淡淡瞧了一眼弟弟,并不说话。
“北墨的状态越来越好了,银针之术得继续。”
颜芙凝将双手搁在暖手炉上,因车内暖,小脸微微泛红。
“那是嫂嫂的医术好。”傅北墨说着,瞥见颜芙凝的嘴唇,“嫂嫂的嘴巴是比昨日红了许多,可痛?”
傅辞翊蓦地出声:“傅北墨,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神情冷肃。
“咱们同在车内,闲谈几句,夫君莫要如此与北墨说话。”颜芙凝转眸看向傅北墨,“痛倒是不痛,可能冬季干燥的缘故吧。”
傅北墨朝兄长吐了吐舌头。
虽说状态越来越好,有时候的举止还是带着些许孩子气。
颜芙凝瞧他如此,咯咯地笑。
待笑够了,冲他招手:“北墨,给我看看你的脑袋。”
傅北墨乖觉地坐到颜芙凝身侧,低下头,给她瞧。
颜芙凝轻轻拨开他的头发,瞧头皮上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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