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接过孟力递过来的棉巾,拭干手上的水,而后落座用饭。
一刻钟后回主院。
主院内外屋里屋皆亮着灯。
鬼使神差地,他行至卧房门口。
不说话又显尴尬,遂淡声道:“今日我去查了严家想令你吓破胆之事。”
卧房内,颜芙凝低头缝着玄色袍子。
听到他说话,轻轻应了一声:“如此辛苦你了。”
“严二爷听从高人指示,认为你若被吓破胆,势必会行癫狂之事,如此二房那对姐弟便能好了。”
“什么逻辑?”颜芙凝笑了,“二房那对姐弟每夜发狂,他们就想我也发狂。”
“也不知那高人会如何操作,不过如今他也操作不了了。”
颜芙凝一怔:“你做了什么?”
男子平静道:“我折断了他十根手指。”
闻此言,颜芙凝放下袍子,出了卧房,上下看他:“你有没有事?”
“我无事。”微顿下,男子又道,“我将他送进了州府大牢。”
颜芙凝讶然:“如此我该如何谢你?”
“不必谢。”男子哑声,“昨夜是我的不是,就当赔罪。”
言罢,回了书房。
颜芙凝跟过去,却不想书房门从里关上了。
她茫然站在门外,想了想,道:“尚未聊好的话题,我想起来了。傅辞翊,咱们再聊一聊,好么?”
书房内传出他清冷的声音:“不必再聊。”
经过一日一夜的深思熟虑,他想明白了。
自己为何会提两年期满后他们将就下去?
那是因为自己已花了大半年时间与她磨合,今后不妨将就下去,全因自己没有闲心与耐心去接触旁的女子。
而今是他想多了,在这大半年内,他与她压根就没有磨合。
她求那人帮助以尽早结束两年之期,便是最好的证明。
门外的她却继续道:“你说两年期满将就,傅辞翊,感情一事没有将就,你会遇到很好的女子,对你仕途有助益。而我只是市井小民,与你差距甚大。”
傅辞翊不想理会她。
但看她在门口站立颇久,又于心不忍。
出口的话却是:“我会遇见更好的女子,你为何如此言辞凿凿?”
颜芙凝一哽。
她可不能说自己看过一本书,那书上就有写他与丞相千金定下亲事,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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