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
老太太多看了她两眼,总觉得眼前的少女与她很是投缘。
听她说话很舒服,看她长得美,眼睛看着也很舒服。
总之,她许久没遇到这么合眼缘的小姑娘了。
“小丫头,咱们有缘再见。”老太太摆摆手。
这一声小丫头,异常亲切。
颜芙凝浅笑,摆手:“再见。”
望着人远去,冯伙计叹息:“终于走了,可见京城来的人并非都有礼貌。”
金厨子摇摇头:“那姑娘自以为高人一等,一副质问的口吻。”
刘松感叹:“得亏闺女将老太太救醒,否则酒楼真是百口莫辩了。就算打了官司,最后真相大白,也是费时费精力的事。”
“过去了。”颜芙凝道。
——
待到傍晚,傅辞翊来酒楼,与颜芙凝一道回家。
车上,颜芙凝与彩玉皆不言语。
倒是李信恒一边驾车,一边将今日午后之事说了仔细。
待他讲完,彩玉啐道:“见过蛮不讲理的,没见过此般蛮不讲理的。”
傅辞翊看向颜芙凝。
彩玉一噎,姑爷的眸光好似在说你家姑娘以往也是如此蛮不讲理的。
当即便理论:“姑爷,我家姑娘以往都是以理服人的,譬如退亲那会,姑娘桩桩件件诉说着……”
他家与家人的不对。
还有他与她的不配。
当然,以她的拳头服人也是有的。
车内气压陡然降低……
彩玉自知说错了话,遂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瞧我这嘴。”
“别打自个。”颜芙凝喊住她,“退亲是事实,傅辞翊,你若将今日那姑娘与我联系到一起,我也无话可说。”
没想到,他执起她的手,罕见温润地问:“对方来势汹汹,可有打架?”
颜芙凝一脸懵:“没有。”
傅辞翊清冷的目光扫向彩玉。
彩玉忙摆手:“没有没有,姑娘没喊我动手,姑娘也没动手,李叔叔可以作证的。”
李信恒不知车内状况,扯着嗓子喊:“没干架,就是争执了几句。”
“没干架便好。”傅辞翊淡淡道了一句。
她娇弱娇气,与人干架,免不了吃亏。受点小伤,就该疼得落泪。
此刻听闻没干架,他也就放心了。
颜芙凝道:“那对祖孙大抵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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