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将协议书给他过目。
傅辞翊扫视一番:“措辞严谨,没问题。”
字写得是愈发好了,有几分他的真传。
将协议书还给她,他不动声色地将捏过她下巴的手负在了背后。
指腹上还有滑腻触感,那微张的红唇在他脑中忽闪而过,教他眸光一敛。
垂眸掩住眸中意味不明的情绪,他落座执起书。
人回来便好,他可继续温书。
这时,彩玉一个人将几匹布全抱进了西厢房。
李信恒则拎着空背篓进了柴房,嘴上碎碎念:“彩玉力气大,每每与我争抢,我一个大男人只拿个空背篓算什么事?”
彩玉出了西厢房:“李叔叔年纪大,我帮衬着是应该的。”
“你再叫我叔叔,我可生气了。”
“啊哟哟,你要倚老卖老么?”
李信恒一哽,隔窗与傅辞翊道:“公子听听,彩玉说的是什么话?”
傅辞翊书翻一页,抬眸一脸懵。
颜芙凝笑了:“这两人今日斗嘴好几回了,夫君别理他们,乖乖看书吧。”
乖乖看书?
傅辞翊冷肃的眸光睨向颜芙凝。
颜芙凝不禁缩了缩脖子,轻声解释:“呃,对不住对不住,用了不当之词。”
忙不迭地出了西厢房,竖起食指,示意斗嘴的两人轻点声。
“嫂嫂回来了吗?快来灶间帮我。”
傅南窈的喊声自灶间传出。
余光瞥见傅辞翊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想起昨夜他所言,颜芙凝忙应声过去。
从未有哪一刻,傅南窈这声嫂嫂有此刻这般悦耳与及时。
彩玉也跟了去。
李信恒则与傅辞翊说了声,回自个家去了。
无人瞧见傅辞翊轻微上扬的唇角。
——
县城,严家。
午饭还未开始,严家人聚在一起商议。
严大爷叹气:“咱们家的生意还是没有起色。”
严二太太气道:“雅柔与浩波夜里的怪病也没好,就小蹄子那日回来当晚无事。”
严雅柔插嘴:“娘,我与弟弟那晚没有抽疯,那只是巧合,与小蹄子何干?”
严二爷眉头紧锁:“我也在想,咱们严家的生意那是自个一步步做起来的,与芙凝没有关系。”
严家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主要靠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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