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往后莫要再说自请下堂之言!你不是孤女,此生你有我,有娘,有南窈北墨,不再是孤身一人。”
听到此话,颜芙凝便知他在跟着演戏。
只是演得太真,叫她心慌。
这会子,小心脏跳动的节奏缓和下来,配合着他说道:“那他意是何意?”
嗓音含了娇嗔,仿若吃味的小娘子。
教舍旁站着的里正父女,看得瞠目结舌。
教人学问的夫子,竟当面与妻子搂搂抱抱。
说他有辱斯文吧,人家是在哄媳妇。
说他有情有义吧,可对他们父女却是不冷不热的,甚至有时又冷得很。
傅辞翊缓缓放开颜芙凝娇软的身子,拉起她的手,对里正道:“让两位见笑了,在娶妻方面,我没什么出息,有芙凝一人足矣!”
里正闺女终于憋不住,嚎啕大哭起来:“爹,村里人都在说婉娘儿媳嘴馋,时常买肉买零嘴,又说她干活做事是把好手。我也嘴馋,干活也有力气,做菜也好,夫子怎么看不上我?”
“闺女,咱们回吧。”里正回答不了,对傅辞翊尴尬一笑,“今日叨扰了!”
待他们离开,颜芙凝立马从傅辞翊手中抽出手。
“上回追家里来,这会他们竟追学堂来了。”她摇了摇头,拎起石桌上的食盒,问他,“还有多久下课?”
“半刻钟不到。”傅辞翊将手负到背后,眸中平静无波,嗓音亦恢复了清冷,“今日怎么是你来送饭?”
“我想出来走走。”颜芙凝轻轻笑了,“你还得谢我陪你演戏,否则里正闺女像牛皮糖似的,你甩都甩不掉。”
傅辞翊颔首:“是,我谢谢你。”
颜芙凝忍不住又道:“都说是演戏了,你方才抱得太紧,我差点喘不过气。”
她比较吃亏这点,就没说了。
毕竟是演戏嘛。
心里再计较,她就当被被狼扑到身子罢。
傅辞翊倏然道:“虽说演戏,但在里正父女看来,再真实不过,自然怎么真怎么来。”
“啊?”她竟无法反驳。
他又补充:“适才的情况是你要走,我既然要拦,是不是得用劲了抱?”
颜芙凝点了点头:“好像是该如此。”
想到自己被抱了,总归吃亏,旋即叹了气:“算了,不说这个,我是真的来此用饭的,既然这会还未下课,我去房中等你。”
望着她往屋子走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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