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河边。
“娘,此事不能怪夫君,是我自个去洗的,夫君还帮我拧了床单。”
她疼得有气无力,说的话含了丝鼻音,如泣如啼。
听得婉娘心疼不已,使劲拧着傅辞翊的耳朵:“你听听,芙凝都这般了,还帮着你说话。”
颜芙凝下床,去拉婆母的胳膊:“娘,真不能怪夫君。”
婉娘这才消气了些,自责道:“清早那会我也没说清楚,我也不对。我应该与你说清,女子来月事碰不得凉水,不能吃冷的食物,亦不能坐在冷的地儿。”
儿媳头一回来月事,她一高兴,竟然忘了叮嘱。
婆媳俩坐回床沿。
婉娘想了想,吩咐:“南窈,你去东厢房拿汤婆子,叫北墨烧热水,把汤婆子灌满。热水灌进去太烫,记得给汤婆子装个棉套。”
可不能把她娇滴滴的儿媳给烫坏了。
傅南窈应声,出了东厢房就喊:“北墨,烧热水。”
傅北墨:“你要喝热水?”
“是嫂嫂要用。”
话一出口,傅南窈才意识到,今日她竟能很自然地喊出嫂嫂了。
方才急的时候,好似就喊了一声。
傅北墨听说是嫂嫂要用,旋即进了灶间。
西厢房内,婉娘还是有怒。
“辞翊,你不能怪娘如此动怒。一则你不知身为女子的苦,来月事本就辛苦,身为丈夫体贴是正理。二则倘若今次因此留下腹痛宫寒之症,往后芙凝便难受孕。”
这便是关系到子嗣的大事。
傅辞翊眉心动了动,开口道:“我知道了。”
没多会,傅南窈抱着汤婆子进来。
傅北墨也跟着过来。
“嫂嫂,水刚烧开的,很烫。”傅北墨看姐姐将汤婆子搁到嫂嫂的肚子上,“嫂嫂是怕冷么?”
婉娘道:“你莫问。”
想起现代第一次来例假时,妈妈也是这般照顾她,颜芙凝忽然眼眶湿润。
傅南窈悄悄对母亲说:“娘,嫂嫂哭了。”
婉娘闻言,将颜芙凝搂进怀里:“怎么哭了,可是难受?”
泪水在面颊上滑落,颜芙凝的嗓音有些哽咽:“我想我若在亲生母亲身旁,她大概也会与娘一般教我。”
婉娘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可怜的闺女,你在严家时,是否吃穿不愁,仆人伺候,但要真的论及亲情,好像又疏远了?”
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