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是这样,前半生我都在紧随着他的脚步,亦步亦趋。我愤世嫉俗,我行我素,学着他那样离开我的家庭去参军,几乎把老父亲气死.
后来,我开始变得成熟,开始理解自己的父亲。大概是公会战争结束后的那段时间,我带着天堂之魔回到克哈,接过父亲的事业,拉起了一支起义军,我们称自己是革命军,克哈之子,这就是最开始的故事。
再后来,许多人死了,活下来的人一半怀着梦想一半怀着希望,建立了泰伦帝国,这就是我一直跟你和你妹妹们说的故事。”
此时,另一边,奇怪的是,阿克图尔斯的怒火已经渐渐消失了,像一座刚刚恢复平静的火山。
他看到瓦伦里安这样写到:
尽管我父亲从未承认过这一点,但我认为他心底里要比自己以为的更尊敬祖父。
顺带一提,祖父在任何时候都会站在我这一边。
当父亲宣布他的决定时,我的祖父立即宣布他的宣布屁都不是,作为回应,父亲则大叫着说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我预料到事情的走向,但仍然感到难过。像过去的许多许多次一样,他们很少有过意见统一的时候,而这次几乎又要大吵一架。
好在我的祖母凯瑟琳·蒙斯克正在那里,这位务实,自信、优雅的老妇人是我最尊敬的人,我相信我身上所有诗意般美好的品质都来源于她和母亲。我的姑姑多萝西很像祖母年轻的时候,她们也一样坚韧,睿智,富有魅力。
祖母对父亲说:“你还记得安格斯曾经对你执意要去成为勘探者这件事说过什么?
勘探者?就像凯莫瑞安海盗那样在泥土和岩石里挖掘?不,你是一个参议员的儿子,阿克图尔斯,你命中注定要做些比探矿更伟大的事情。
而你是怎么回答的,我不想做伟大的事情,我只想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而不是你认为我应该做的事情。”
帝国的敌人们都不得不承认,阿克图尔斯·蒙斯克是他们见过最冷酷无情的人,他身上不会有任何软弱的情绪。
但只有在面对一个人时,阿克图尔斯·蒙斯克才会像个知道愧疚的孩子那样汗流浃背,无地自容,那就是他最亲近的母亲,我的祖母。
奥古斯都叔叔,请告诉她我爱她。
皇帝的批注又出现了,他可能是以时般的轻松心态看侄子的信的,而其语言之辛辣如同尖酸刻毒的讽刺家:“这是一招妙棋,因为阿克图尔斯宁可承认自己是错的,也死都不会亲口承认安格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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