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帮她上完药,退了出去,在门外等着的叶崇扬迫不及待进来,说起今日祭祀的事情。
脸上忍不住带出一抹责备,“先帝冥诞祭祀,这么重大的场合,你又没有确凿证据,为何要胡乱指责摄政王妃破坏素帛?”
孟云裳瞳孔微缩,眼底闪过一抹愤恨,脸上却是一副难过的神情。
“这件事都怪我,是我不好,我看到顾楠派丫鬟半夜出去买素帛,一大早又让丫鬟将素帛丢进池塘里。
后来先帝灵位无端倒下,我心里一慌,才将这些事说出来。
我哪里知道会冤枉顾楠,以后我不会再乱说话了。”
叶崇扬眉头紧锁。
“如果你真的看到了那些事,如实说出来并没有什么过错,我只是不明白一点。”
他定定看着孟云裳,眼中带着一抹探究。
“你为何半夜要派人去镇上跟踪摄政王妃?为何让人暗中盯着王妃身边的人呢?
南烟,我知道你可能对于你和王妃之间曾经的过节很难释怀,但哥哥还是觉得做人也好,过日子也好,还是要往前看。
你如今已经贵为南烟县主,又嫁了自己想嫁的夫君,也有了儿子。
忘记过去的不愉快,开开心心地生活好吗?不要再执着于过去的恩怨了,好不好?”
孟云裳攥了攥手心,眼底闪过一抹强烈的不甘。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哭得压抑又委屈。
“我也想忘记过往,我也想好好生活啊,我没想针对她的,哥哥,你相信我。
可是我身边所有人,包括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在帮她说话?
为什么你们觉得她一点错没有,错的只有我呢?难道我真的那么十恶不赦吗?
刚才在祭台上,母亲为了顾楠甚至不惜下跪求情,怎么到我被掌嘴的时候,母亲却一个字都不肯说呢?”
孟云裳越说越难过,越说越委屈,拉着安郡王妃的手抽抽搭搭地质问。
“难道在母亲的心里,顾楠受点委屈竟比我这个亲生女儿被责打还要严重吗?
母亲疼爱顾楠超过了我,可明明我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啊。”
安郡王妃嘴唇颤了下,眼底闪过一抹愧疚。
她也不知道自己先前是怎么了,一听到太皇太后逼着摄政王休了顾楠,就觉得心里很难过,不管不顾地跪下求情。
等太皇太后下令责罚孟云裳的时候,她心里虽然也心疼,但却又觉得女儿确实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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