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皇太后青着脸厉声怒喝。
外面的禁军伸手死死拦住了卫少谦。
萧彦蹙眉,“母后这是做什么?顾家小公子危在旦夕,卫大夫若是现在过去,或许还能救他一命。
难道母后说的命最重要,只是说您的命重要,其他人的命无关紧要?”
太皇太后被噎得嘴唇抖了抖,一句话说不出来。
尚嬷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摄政王万万不可啊。
太皇太后上了年纪,时常胸闷气短,先前一直忍着不舍得让王爷和太上皇担心。
今儿实在是憋闷得厉害了,才宣了卫大夫。
您若是把卫大夫带走了,太皇太后若有个好歹,这知道的说您救人心切,不知道的定然要指责您置嫡母性命于不顾啊?”
顾楠心口一紧,一脸担忧看向萧彦。
似乎察觉到她担忧的目光,萧彦冲她微微摇头,看向尚嬷嬷的目光满是冷意。
“你在威胁本王?”
尚嬷嬷匍匐在地,“奴婢说的都是实话,不敢威胁摄政王。”
太皇太后捂着心口仰面倒在榻上,大口喘着气,像是一条濒死的鱼一般。
“哎呦,我心口又上不来气了,快要闷死了。”
尚嬷嬷,“卫大夫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为太皇太后诊治啊。”
卫少谦无奈又走回来。
萧彦抬手,大步走向床榻,行走间铠甲发出咔嚓的摩擦声。
太皇太后瞳孔微缩,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之意。
“逆子,你要做什么?”
萧彦微微一笑,“儿臣亲自为母后侍疾。”
说话间,他弯腰下去,低声同太皇太后耳语一阵。
太皇太后先是一愣,随即倏然坐起来,又惊又喜。
“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
萧彦站直身子,弯了弯唇。
“母后这是心病啊,不是心疾,你看不过两句话,母后就精神百倍。
我看用不着卫大夫在此守候了。”
太皇太后这才发觉自己刚才震惊之下已经坐起来了。
而且坐得笔直顺溜。
实在没办法再躺回去,神色变幻一瞬,她捂着心口又想说闷。
还未开口,便听萧彦道:“母后这是在宫里憋得时间太长,生出了心病。
太医院张院判最擅长治疗心病,来人,请张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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