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脚又踢了踢叶崇扬。
“我问你,白日里看到她,你为何那般失态?”
叶崇扬喝了一口酒,往萧彦身边挪了挪。
“上次在谢家赏菊宴上,我只隔着屏风见了她一面,模模糊糊,没看清真容。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她,当时就有一种很是奇怪的感觉。”
叶崇扬一皱眉,扯动脸上五彩斑斓的伤痕,疼得倒抽一口气。
脑子反而清醒了许多。
“我就觉得她长得很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有一种曾相识的感觉。”
“曾相识?”
萧彦冷哼,缓缓坐起来,鹰隼似的目光直直打量着叶崇扬。
“你小时候又没去过晋州,哪来的曾相识?”
“曾相识的是我和她,好吗?”
叶崇扬撇嘴,“人家现在不也不记得你了嘛。”
萧彦神情一僵。
叶崇扬接着说:“反正我一看到她就莫名觉得亲切,好似在哪里.....哎呦。”
腿又被踢了一脚。
叶崇扬脑中灵光一闪,双目炯炯有神瞪过来。
“萧远尘,你刚才打我打得那么狠,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他越说眼瞪得越圆,惊叫:“不是吧,这种醋你也吃?”
萧彦将酒坛子往他嘴上一怼。
“胡说什么呢,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叶崇扬咧了咧嘴,重新靠回桌案上。
“谢了,好兄弟。”
他知道萧彦是故意与他打架,让他将心中积攒的闷气全都发泄出来。
萧彦提着酒坛子与他碰了碰,算是回应他。
叶崇扬,“这酒好喝吧?清河县主酿的玉冰烧唉。
等我去订上一百坛,你和清河县主大婚的时候,酒水我全包了。”
大婚?
萧彦眸光微深,慢吞吞喝了一口酒。
也不知道那丫头考虑得怎么样了。
顾楠此刻正在顾家二房。
庆郡王的鞭子上有倒铁刺,顾二叔的伤口虽然上药包扎了,但到了傍晚就起了高烧。
顾楠听了消息连忙过来探望。
顾母也在这里。
顾二叔是替自己闺女受的鞭子,二叔一个男人尚且承受不住,若是打在女儿身上......
顾母只要想到这点,整个人就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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