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
也不知道她家姑娘从哪里学的这么古怪的酿酒方法,酿出来的酒又出奇地好喝。
周老先生一口饮尽碗里的酒,然后一点一点咽下去。
然后闭着眼睛慢慢感受片刻,再睁开眼,忍不住拍手大赞。
“色比琼浆犹嫩,香同甘露仍春,味如玉液尚甘,甚妙,甚妙啊。”
谢恒震惊得瞪圆了眼睛,脱口而出:“不可能。”
顾楠酿的酒怎么可能比杜康还好喝?
周老先生脸一沉,瞪着谢恒的目光十分不善。
“这酒可比杜康好喝,竟然还拦着不让我尝酒,你安得什么心?”
“我.....”谢恒被骂得一脸懵,不可置信地看向顾楠手里的酒坛子。
这怎么可能?
杜康可是举世闻名的好酒啊,难道顾楠酿的玉冰烧比杜康还好?
恍惚间,忽然想起来时顾楠的那句:“或许老先生更喜欢我酿的酒呢。”
谢恒突然觉得脸皮火辣辣的,仿佛周老先生刚才砸的不是额头,而是他的脸。
顾楠余光看到谢恒错愕的神情,勾了勾嘴角。
谢恒自以为是惯了,以为贵的就是好的。
却想不明白以周老先生在文坛的地位,如果爱喝杜康,会有大把的人前来送酒。
她懒得再看谢恒,向周老先生福了福身。
“老先生谬赞,顾氏告辞了。”
说完转身便走。
“且慢,且慢。”
周老先生连忙转过来拦住她,目光紧紧盯着顾楠手里的酒坛子。
“你这酒,卖吗?”
顾楠摇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不卖,这是我为孩子拜师亲手酿的酒,费尽功夫只得了两坛。
既然周老先生不肯收徒,我们只能再另请别的先生。
周老先生您歇着吧,不用送了,我们自己走。”
“哎,别走嘛,咱们再商量商量。”
周老先生拦着顾楠,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灿烂到胡子眉毛都跟着一起翘。
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抓心挠肺的味道。
“真不卖?”
“不卖。”
周老先生沉着脸,胡子翘了起来。
“你这个女娃娃不诚实啊,先前明明说不逼我收徒的啊。”
顾楠微笑,一脸无辜。
“我没逼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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