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说法自然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林斐点头道:“张大人所言确实在理。”
见林斐点头,张让又道:“所以,国公爷是有动机的,又或者是常大人想杀国公爷,国公爷为自保而动手是有可能的。”
林斐再次点头,等张让继续说下去,虽是刑部官员,可到底也是大理寺出身,张让的查案能力自然不俗。
“再者,”张让顿了顿,看向林斐,“听闻有几位大人出城两日未归?据张某所知,那几位大人出城前曾同府中人道是应国公爷之邀出城办的事。那几位大人不是旁人,正是赵大人坠楼案中表现可疑的几位。昨日,听闻便是因这几位大人迟迟未归,未一同出城的常大人特意前往国公府中寻了国公爷。谈话内容不知,只是应当不算愉快,出来时,常大人还踢碎了国公府前的石狮子,此事有不少人证。林少卿可清楚这些?”
他自是清楚的。林斐点了点头,看向张让道:“张大人说的不错。”
祖父这件事自宫中传出来,他们便立刻进了宫,不曾耽搁。张让进宫前,传旨宫人应当已然对他透露了一些内情,是以张让特意去国公府附近同常式等人府上走了一趟,否则,不会准备的这般充分。
林斐看着张让严肃的神情同他两鬓斑白的头发。他同赵孟卓同岁,可赵孟卓直至死前两鬓仍未染斑驳。仕途不顺,有才无法施展,自是郁郁不得志。对于张让而言,如今……正是一个自证其才的大好机会。
林斐心中叹了口气:祖父的案子这次碰上张让怕是难了。
见林斐点头,张让又道:“如今常大人又死了,且常大人等人在赵大人一案中嫌疑重大,恕张某直言,国公爷……不止在常大人之死上有嫌疑,赵大人一案中,国公爷本人虽无直接动手的嫌疑,却未必不可能是知情者……抑或者,甚至是背后的主谋。”
这话一出,一旁的白诸立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张大人,此言下官不大认可,国公爷在此案中嫌疑重大不假,只是怎的竟还牵连上赵大人一案了?”他道,虽是官阶年岁、阅历什么的都不如张让,可此时面对张让,白诸毫不退缩,“恕下官直言,张大人是否有些太过急于为国公爷定罪了?我等查案之人,恪守的当是公正之道,张大人方才这话有胡乱猜忌之嫌!”
对此张让只掀了掀眼皮,淡淡道:“张某若有认定国公爷有罪之嫌,白寺丞岂不也有认定国公爷无罪之嫌?既训斥张某不恪守公正之道,白寺丞自己可曾遵守了?”
白诸道:“查案者不得枉诬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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