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初二,赵公子同赵小姐便被赵大人唤去代他同赵夫人探亲去了,原本赵大人同赵夫人也是要去的,可赵大人因旧疾,道实在不舒服,一动便浑身酸疼,便未去成。赵夫人不放心他一人留在长安,便跟着留下来照顾赵大人了,夫妇二人在长安过的这个年。”白诸接话,说道。
刘元叹了口气,接着白诸的话,往下说:“因只夫妇两个同家里的老仆,这年过的很是简单,无什么事。赵大人实在闷得慌,便出来喝茶了。”
听到这里,林斐倏地抬头:“什么时候的事?”
刘元道:“自元月初三开始,一直到……昨日,便是送老袁那日,送罢老袁之后,也去喝茶了,无一日落下。”
这便是其中的矛盾之处了:赵孟卓既然旧疾在身,一动便浑身酸疼,又为何不在家里养着,而是一直往外跑,出来喝茶?既然能跑,又为何让一双儿女代他去探亲?
当然,这或许是不想探亲寻的借口,可据赵夫人同家中老仆所言,赵大人同亲眷间关系很是不错,往年也没少探亲,这一切,都同赵孟卓的“旧疾不想动弹”互相违背了。
“当然,也可能是赵大人一时犯懒,不想出城。”白诸、刘元两人还是为此找到了一个虽牵强,却也解释的通的解释,可再一问赵孟卓喝茶的动向,却着实令人无法忽视其中的古怪之处了。
“赵大人从元月初三开始一直到昨日,喝茶的地方都选了摘星楼。”白诸说道,“且都还是去的顶楼。因着并未包场,是以这几日皆有不少茶客看到赵大人独自一人在那里喝茶,且坐的位置便是当日出事时的那张案几旁。”
林斐“嗯”了一声,眉心略略蹙起,问道:“赵大人独自喝茶在那里做些什么?”
他们要说的便是这个!两人对视了一眼,刘元眼眶有些发红的别过脸去,最后还是白诸开口说了起来:“据茶客所言,那几日赵大人便是喝喝茶,翻阅翻阅闲杂书籍,瞧着似是打发消磨时间的。有时翻累了书籍,还会起身走走,走至窗边看看楼下的情形。”
林斐没有说话,等着白诸将话说完。
“我二人将那几日的茶客一一走访问询了一遍,发现赵大人这几日翻累书籍起身,踱步至的窗边便是那日他坠楼的窗边,”白诸说到这里,原先便有些发抖的声音,颤的更厉害了,“据此……据此,我同刘元推测,赵大人那几日的行动很是可疑,极有可能……极有可能是在……”
“踩点。”林斐自口中吐出了两个字,将白诸没说出口的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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