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拧了下眉:按说贵女间相争有龃龉互相使绊子的事又不是不曾见过。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两位之间古代的氛围,总感觉会出事一般。
毕竟笠阳郡主同一般的贵女使绊子捉弄人不同,她的绊子是要人命的。能同她对上的,多半也是个狠的。
待到两方人马进了对面的芙蓉园,温明棠这才收回了目光,虽直觉不对,可比起那边的事来,自是眼前的事更重要。
不远处林斐正在问那几位同赵孟卓喝茶的“友人们”事发之时发生的事。
那几位辩解着:“也未发生什么事,便是说话时,他自己一个未防,跌倒滑出的摘星楼,我等追下来时已然晚了!”
以摘星楼四层楼的高度,跌下来自是神仙难救。
林斐“嗯”了一声,既未讥讽也未应声,而是不置可否的继续开口问那几位:“为何那么多人看到你们之中有人推了他?”
“我等可不曾推他!”其中一人看向林斐,大抵也是急了,下意识的开口唤了一声“贤侄”,待到意识到此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一声“贤侄”不止可能将如今整个长安城内最擅长查案的林斐调走,更会让原本身上便不干净的自己身上更脏,顿时变了脸色,连忙讲这二字就此揭过,说道,“少卿可要信我等啊!”
林斐对“贤侄”二字恍若未闻,只看着眼前的几人,这几位皆是同祖父素日里走到近的朝堂众人,平素见到他们时,他还要俯身施礼唤一声“世伯”,偶尔得他们几声为人处世亦或官场提点。
眼下提点自己的稳重长辈却恍若变了个人一般,或额头沁汗,或不自在跺脚,或揣手,或面红耳赤,那般尴尬惊慌的神情落在林斐眼里,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任是素日里如何高高在上、位高权重公卿王侯,罪罚审问当前,也多是如此,同眼前这几位的反应如出一辙。
“既不曾推赵大人,那为何不少人皆看到几位伸手了?”林斐说着,指向还未完全离开的行人,道,“目击者众。”
一句“目击者众”让几人原本便不大好看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
林斐没有等几人的答话,顿了顿,又道,“再者,几位为何要急着触碰赵大人?可知此乃破坏命案现场?众目睽睽之下此行,无异于欲盖弥彰,比起什么都不做,更为可疑,”说到这里,林斐的目光落到了几人的身上,“不惜增加嫌疑也要去碰赵大人的尸体,敢问几位可是要寻什么东西?”
朝堂之上没有蠢人,按说这等略一想便知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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