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不知是不是温明棠的错觉,总觉得周围的嘈杂声似是小了不少。
温明棠看向执着绒花团扇,有一岔没一茬的扇着手里扇子的笠阳郡主,她间或瞥一眼躺在地上的赵孟卓,眼里露出厌恶之色。
下意识的攥紧了自己的裙袍,深吸一口气,待要开口,周围原本还在越聚越多的人群却突然自动散了开来。
不知是不是温明棠的错觉,总觉得脚下的地面也在此时震颤了起来。
随着那一阵训练有素的脚步声传来,温明棠抬头望去,只见环绕成圈的人群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穿着铠甲的官兵自那道撕开的口子前出现,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穿着铠甲的官兵就似一支利箭穿透围观的人群向摘星楼涌来。
前一刻还在摇着绒花团扇讥讽的笠阳郡主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僵住了,没有理会温明棠朝自己望来的目光,转头对身边的护卫说了一声,护卫应声出手推开了周围围观的行人,向人群后破开开道,显然是意欲离开。
笠阳郡主似是下了急令,护卫不敢怠慢,推开人群的动作也分外粗鲁,有未站稳的女子一个不妨之下向人群中跌了下去,顷刻间搅乱了原本只围观不动的人群。
护卫视若未见,也未理会跌倒女子的惊呼惨叫声,依旧向外开道。那跌倒女子的朋友亲眷见状顿时急了,大声咒骂开来。
笠阳郡主一行人来不及理会,只依旧催促着护卫开道,只是这一番破开道路的行径待到一半时却戛然而止。
看着骤然出现在眼前的官兵,前一刻还旁若无人的向前行径的护卫脚下一顿,转头看向出令的笠阳郡主,跟在开道护卫身后的笠阳郡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护卫了然,手按上腰间的佩刀,对着对面的官兵,开口正欲说话,对面的官兵便倏地一下拔出了刀,而后手起刀落,一刀砍了过来。
看笠阳郡主一行人的作风也知晓素日里他们对着这些寻常官兵是趾高气昂的,却未成想对方没头没尾的骤然一刀砍了过来,护卫虽身手了得及时向后仰去,奈何对方手也不慢,是以最终还是被对方在胸前划出了一道血痕。
虽没有伤及骨肉,这皮外伤却是免不了的了。
前一刻还扬着头,不耐烦至极的笠阳郡主似是被这一刀骇到了,先前讥笑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惊惶来,开口扬高了声音:“我乃笠阳……”
话未说完便被带刀砍来的官兵打断了:“我等南衙卫,宿卫京师职责所在,大理寺卿坠于摘星楼,死前有重案在查,死因蹊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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