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来,你这般一来,是想为哀家讨骂不成?”
说罢便将手头压着的几封奏折重重的砸到了柴叁的身上:“喏,你看看,你看看,那些个言官如同闻到味儿的狗一般,上来便冲着哀家一顿狂吠!”
跪在地上挨了一顿责骂的柴叁瞥了眼砸落在自己身边的几封奏折,不消看奏折的内容,看到奏折下头的署名便知里头不会是什么好话。
看着那些奏折,柴叁心里头有些委屈:他柴叁便是个小人,便是贪,贪的这般急,这般明显,蠢到无可救药的事也不会做来的。这件事……不正是静太妃授意的么?
再委屈也得待到老老实实挨完静太妃的一顿骂之后才能开口。
待到上首的静太妃骂完之后,柴叁待要开口,那厢正坐在塌尾为静太妃捶腿的宫婢却先他一步开口了。
“太妃娘娘,”宫婢说道,“此事是心月的不是,倒是错怪柴公公了。”
低头已然挨完一顿骂的柴叁闻言,忙道:“是老奴愚钝,怪不到心月姑姑头上。”
真想为他说话早在陛下将奏折带给静太妃看后便说了,哪会等到现在?柴叁心里冷笑,可再怎么不甘,也不敢面上对这个昔日毫不起眼的洗衣小婢露出半分的不敬来。
一朝被太妃相中入太妃殿中,而后又因事情做得“好”摇身一变,成了太妃身边的红人不是不可能,可这个心月俨然不是因为这个缘故。
看满殿宫婢或跪着趴在地上做活,或站在一旁,神情凝重,不敢有半分懈怠的模样,便知这位静太妃不是好相与的。
这名唤心月的宫婢却与满殿宫婢的神情凝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坐在塌尾,虽是为太妃敲着腿,可看那力道手势,也知比不得那些略懂医术的宫婢的,能被静太妃特意留在身边自是因为别的缘故。
这个缘故,柴叁心中不是没有猜测,却不敢言,只装聋作哑的,当作不知。
听到心月开口,发泄完一通,面上仍有怒意的静太妃脸色顿时一僵,旋即怒意散去,挥了挥手。
宫中宫婢同跪在地上的柴叁见状连忙退了下去。
待到满殿室的人都退到殿外之后,静太妃才转头看向心月,坐了起来,下意识的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问道:“他授意的?”
心月点头。
静太妃眉心拧了一拧:“这一来不是将全京城的衙门都得罪了?阎王好送,小鬼难缠,那些个衙门采买、厨子们可不是好相与的。”
事实上这件事得罪的哪里只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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