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几个叔伯说的!说内务衙门要给各衙门公厨立规矩,国子监也在里头。道公厨只供三食,往后所有衙门的三食食材皆由内务衙门拨过来,往后京城所有衙门公厨吃的皆要一样。我阿爹阿娘说了,这样一来,能吃好才怪了,往后怕是午食这一顿要叫家里头带饭了。”
此话一出,一旁的学生们便跟着应和。
内务衙门如此个分拨食材,一同管理法,这食材之上怕是要大打折扣了。不止如此……
“听闻什么衙门里的官员小吏办事晚了,夜半要吃宵夜,夏日喝酸梅饮子,冬日喝甜汤的,都不准了,”学生说着,瞥了眼此时在这里的大理寺众人,眼见从做饭的温明棠等厨子到吃饭的差役、小吏们闻言齐刷刷的变了脸色,顿时得意道,“就晓得尔等是这脸色!这规矩一出,谁听了不摇头?喏,尔等大理寺公厨还被那新上任的总管骂‘事多,搞甚特殊’呢?”
被特意点到名的大理寺众人脸色更是难看。
说话的学生看着脸色顿变的众人,目露同情感慨之色:“这下……怕是要饱了内务衙门,饿了京城各衙门公厨了!”
这年岁的学生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又因出身权贵,不曾遭遇过磋磨刁难这等东西,自是有什么说什么,敢说的很。
大理寺众人顾虑却有不少,虽是不敢如学生那般直言,心里头却是赞同的。
看着大理寺众人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学生们仿佛寻到了一个发泄口,再次说道:“祭酒同教学博士还叫我等慎言,莫要乱说。道若是家里头不给我等吃饱,去寻他们便是!笑话!这是吃不饱吃得饱的事么?”
国子监上学的学生家里多富庶,也不在意这些吃的,可此事明显不是食的问题了。
“听闻有采买闻言道如此一来,有些胃口大的怕是吃不饱了,那新上任的总管却道‘米饭、馒头管够,岂会不饱?’饥荒时有的食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不知俭朴当以己作则?”年少气盛的少年越说越是气愤,“好诡辩!那新上任的总管同他背后的静……呃,主子怎的不以身作则?总管才当不到一年的工夫便买得起大宅,同我等的祖宅为邻,是当这天底下的人都傻不成?”
学生们闻言应和纷纷,好一通发泄之后才散去,回国子监上骑射课去了。
待到少年们走后,有小吏拭了拭额头的冷汗,道:“虞祭酒教学生教的不错,就是……”话未说完,脸色便白了几分,“这等事岂能嚷嚷?”
这般打着统一调配的名头中饱私囊之事,哪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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