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绝对不赌的刘父不出意外的又赌了。
这次的一批石头里再次一刀切开,露出了玉石口。玉石切口的种水不错,有人出价想买这半开的回去赌。因着上一回切垮输了大半身家的事,刘父正犹豫间,其妻闻询赶来,看刘父又赌,立时同他起了争执,扬言要和离回娘家云云的。
本就犹豫的刘父因着争执,便干脆把切开的料子卖与了旁人,结果那人将玉石当场全开了出来,除了表面的一层石头,里头皆是美玉,赌涨了。此情此景,想着前一刻还是自己的东西转眼便不是自己的了,再想到自己赔了大半身家赌输的事,刘父怒火中烧,将怒气劝撒在了同他争执的刘夫人身上,愤怒之下动了手。
“……那刘父先是动手将害他‘无法暴富’的刘夫人打了个半死,而后将打了个半死,仍然想来拦他的刘夫人推了一把便出门喝酒解气去了,待喝了一整夜的酒,回到家中时,才发现刘夫人仰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脑之下的血迹早已干涸,”林斐说到这里,忍不住摇头,“刘夫人死了。”
“想未入赌途之前,刘父同刘夫人也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夫妇,两人感情也是不错,若非如此,刘夫人也不会在刘父赌输赔了大半身家之后仍然不离不弃,却没成想一腔深情,却换来了这样的结局,”林斐说道,“刘夫人娘家自然不依,尤其看到被打的浑身是伤的刘夫人时更是暴怒,两家由此交恶,对同对方相关的人和事都深恶痛绝……”
听林斐说到“同对方相关的人和事”时,刘元同白诸当即一个激灵,想到了一个人:“如此……那刘三青必成了两家互相膈应的存在。”
林斐点头,说道:“刘父失手杀人之事罪证确凿,以自己之命赔了刘夫人的性命。刘三青因身上有‘仇人’的血脉,被两家人互相推诿,全靠乡里人照看方才长大。后来,也不知他是如何搭上的刘家祖上在矿石坑的人,重新做起了赌石生意。只是大抵因着刘父的前车之鉴,听闻其虽做赌石生意,却自己从来不碰赌,到如今,也算小有身家,日子过的不错!”
既日子过的不错,他一个商人为何要穿软甲在身上呢?
对此,此时才自外地刚采买了一批石料回来,近几日才回到长安的刘三青自有解释。
“大人有所不知,这年头做什么生意都不容易,”正同手下人检查石料的刘三青说道,“赌石这等生意从矿上便开始了,我等采买毛料总要掌掌眼的,若是一批毛石里都开不出几个料子来,还有谁来我这摊上赌石?好的毛料自是要抢的,采买毛料的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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