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吃闲饭,而是去牢里吃牢饭了!」
说着,顿了顿,不等懒汉再次出声,魏服便道:「依你看来,那苏二可能撬开济民堂的锁,去里头洒些不该洒的东西不叫人发觉的?」
这话听的正在遗憾感慨的懒汉骇了一跳,待到反应过来,当即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道:「那苏大夫倒霉真是苏二下的手?」
什么叫真是苏二下的手?魏服蹙眉,看向懒汉:「你且说说看!」
……
……
「那苏二荣归故里之后虽当着人的面道自己继承了万贯家财,不在乎济民堂那点家私,可私底下对着他那几个朋友发过好几回牢骚了!他扬言要在济民堂的药里撒些东西好叫苏大夫这医馆开不下去!」走了一趟苏家,魏服收获不小,「此事,人证不少,他那些狐朋狗友皆可证实,他有动机,暗恨其兄已久了!」
当然,事情光有动机不足以为证。
魏服又道:「梁女将去开药前后的工夫,济民堂附近不少街坊看到苏老爷曾经在济民堂附近出现过!」
这一点结合苏老爷曾经的叫嚣扬言,给梁红巾的药中添加蚀骨粉的事间接证据已有,只是尚缺直接的证据
而已。
对此,魏服倒也不急,顿了顿,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比起下药意图暗害梁女将一事,步才那里已经证实了!」
听到「吴步才」三个字时,林斐便已经明白了:「姓文的商人死因有异?」
魏服点头,神情凝重:「那位姓文的商人是死于一刀毙命,因着苏老爷将那姓文的商人一家老小的坟都迁来了,我等当时看到这刀伤便生出了一个猜测,恰巧吴步才在,便干脆将文夫人,文公子同文小姐的棺木一同开了……」
看着魏服愈发凝重的神色,林斐隐隐了然:「这一家难道是死于同一人之手?」
魏服点头道:「林少卿猜的不错,根据骨间留下的刀痕,吴步才道这一家人都是死于一柄弯刀之下,且凶手不管用刀方式还是力道都极为相似,极有可能是死于同一人之手!」
说到这里,魏服的脸色已然无比难看:「对此,下官斗胆猜测,那姓文的商人为报仇以身做饵,同官府合作剿灭了那些歹人。可那些歹人并未被屠戮殆尽,且还因此对姓文的商人怀恨在心,生出了报复之意。」
「苏老爷便是在他们授意之下出现在姓文的商人身边的。」魏服说道,「我想便是一开始没有发觉,可久而久之,姓文的商人应当是察觉到了什么,就在准备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