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茬啦的。
跛的那条腿不自然的曲着。林斐目测了一下这人的身形:若是没有出事,当也是个人高马大的大汉。这样的人,入了伍,倒是有可能做出一番事来的。
不过,那条跛了的腿断绝了这个可能。
同外头的打更人聊完,刘元和白诸走了进来,唤了一声“林少卿”。
林斐“嗯”了一声,不等他二人开口,便道:“隔壁巷子的马三慈同这个胡承祖这边的情形差不多。”
一样的受伤退役,家中人相继去世,只余一人。不曾娶妻,日子凄苦,两人因此互相走动,有个照应。
若说唯一的不同,便是一个伤了腿,一个伤了手。
“招人做活的,很少会招他们这等人,便是招了,给的银钱也不会多,日子自然过的紧巴。”刘元唏嘘了一番,旋即冷笑,“隔着一条巷子的两人同时都出了事,怎么可能是巧合?”
便是劫匪偷盗……哪个劫匪会选胡承祖同马三慈这样的人家下手?
说到这里,刘元忍不住懊恼:“我们白日里过来问的时候这两人还好好的,若是当时……”
白诸伸手拍了拍刘元的肩膀,安抚他道:“当时,胡承祖和马三慈二人都未表现出任何异样,却不知怎的……”
这倒不是他的推脱之语,而是胡、马两人当时的反应确实很是寻常。得他二人再三询问,都摇头道不太清楚淮山郡王一家的事,所说同别的退役老兵没什么不同。
林斐低头看向倒在地上的胡承祖,久久未语。
刘元和白诸对视了一眼,没有开口打断上峰的沉思。
也不知多久之后,外头赵由的声音响了起来。
“林少卿,人带来了!”
刘元和白诸回头望了过去,却见两个高大的汉子被赵由领着走了进来。
才踏进屋中,看到倒地的胡承祖时两个高大的汉子便红了眼。
“没想到承祖他……”
“是啊!我们这些人中就他和三慈……怎会……”
“当年他二人武艺最好,也是升的最快的,若不是……诶!”
林斐任两个高大的汉子唏嘘了片刻之后,才出声问道:“胡承祖和马三慈二人的伤是因何而起的?”
两个汉子闻言怔了一怔,目光落在林斐的绯色官跑上顿了半晌之后,才道:“论理,这事是不该不说的,毕竟为人兵将外出剿灭恶徒便做好了受伤乃至死去的准备,是以这伤从何而来,不止我等,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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