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店里用餐的人很多,东子作为大堂经理,像个陀螺似的不停来回打转,跟徐婉宁说了两句话后,就去招待客人了。
徐婉宁来到前台,拨通了孙厂长办公室的电话。
“徐同志,是我,春花食品厂的孙厂长。今天特意打电话给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孙厂长请说。”
电话那头,孙厂长说道:“自从风干兔的销量上去以后,我们春花食品厂也渐渐打开了知名度,虽然跟利民食品厂没得比,但比之前强太多了。所以这也就牵扯出了一个情况。”
“最近这几天,湘省,徽省,渝省,豫省,冀省等等,统共八个省份第一食品厂的厂长,都跟我通过电话。这八个厂长,有人想跟我们春花食品厂合作,想让我们食品厂的风干兔专供给他们。”
“也有厂长想直接从我手里买风干兔的配方,但都被我一一拒绝了。徐同志,我们当时签订合同的时候,签了三个月的合同。这三个月里,我们春花食品厂制作出来的风干兔,都专供给你。”
“现在,三月之期已经快到了,你看,咱们的合同是继续呢,还是就此结束?”
跟孙厂长打过几次交道,徐婉宁认为自己还算是比较了解他的。
他算是一个为了厂子考虑的好厂长,但比起一心为食品厂考虑的张厂长而言,孙厂长的心思和行为,都不够光明磊落。
签订合约的时间,是在一月中旬,距今不过只过去了近两个月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月,合同才会到期。
他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且电话刚一接通,就先说有不少食品厂的厂长跟他合作,意思很明显。
他希望徐婉宁能提高风干兔的收货价。
这也算是一种无形的威胁,如果徐婉宁给的利益不足以打动他的话,他就会在合同到期后,转过身和其他食品厂的厂长合作。
这个情况,徐婉宁在跟春花食品厂谈合作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早晚都会面临这样的境况。
只是比她预想当中的,早了半年。
果然,人性是最经不起推敲的。
徐婉宁语气平静地问道:“如果我们继续续约的话,孙厂长有什么要求吗?”
一听到这话,孙厂长立刻说道:“如果咱们有幸能继续合作,我希望徐同志能在原有的收购价格上,稍微给我提一点价格。不用太高,每只兔子提一毛钱就行。”
“现在我们食品厂养兔子的规模越来越大,需要的人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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