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味道都不一样。
“阿宁,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咱们的二号店里也供应粘豆包儿?”
“嗯?”徐婉宁望向开口的三哥。
徐茂迎解释道:“出去外面吃饭,主食基本上都是米饭,几乎家家都是这样,没啥特点。但是粘豆包不一样,好吃又饱腹,最重要的是新奇呀。咱们二号店主打的不就是一个新奇吗?你觉着呢?”
“也不是不行。”徐婉宁说道:“只是做粘豆包比较麻烦,从泡豆子到包再到蒸,所耗费的时间,都够做几大锅米饭了。但是粘豆包的食材相对来说比较透明,所以这个价格也不能定得太高,否则会给客人一种咱们在宰人的错觉。”
“这样算下来,不合算。毕竟咱们开店做生意,最终的目标还是为了挣钱嘛。”
自己的提议被否决了,徐茂迎不生气也不气馁:“既然行不通,那就算了。”
“不过……”徐婉宁话锋一转,“虽说咱们不能像米饭那样,当作主食来供应,但是咱们可以将粘豆包当成一道特色小吃,就像红糖糍粑,红糖锅盔,茴香小油条,小酥肉……”
说着说着,徐婉宁自己的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
她已经许久没有吃过那些小吃了。
她一向不贪嘴,对吃的东西要求也不高,这还是她第一次萌生出特别想吃某种东西的想法。
徐婉宁的右手不禁抚摸上了尚且平坦的小腹,眸色暗了暗。
她明明一直打定主意不想要这个孩子,她不想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而影响到自己的计划。
但,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跟孩子的互动,哪怕这个孩子现在也就跟个豆子差不多大小。
这种感觉实在太神奇了,神奇到徐婉宁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有些麻麻的。
林母和徐母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徐婉宁的异样,两位母亲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眼底闪烁着对方能看懂的光。
阿宁,开始对这个孩子上心了。
作为母亲,她们都知道生孩子有做遭罪,尤其是徐婉宁当初生松寒和锦初的时候,差点没下了产床。
她们不希望徐婉宁再遭这个罪,毕竟,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上走动,他们的阿宁,不该白白受苦。
但,他们也都知道,现在的徐婉宁不是当初生松寒和锦初的徐婉宁。
虽然她待两个孩子极好,但松寒和锦初到底不是她生下来了,她也没有经历过十月怀胎和一朝分娩的体验。
谁也不能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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