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几天了,你可一定要在过年前出院。耕鸣你们也不用担心,他跟松寒几个玩儿很好,也很乖,一点也不闹腾人。”
提到耕鸣,翠芬又是一阵庆幸。
庆幸耕鸣那天非吵闹着要跟嫂子一家人走,要不然今天下午那情况,她真担心会有人拿耕鸣威胁她和东子。
耕鸣就是他们夫妻的软肋,要是他们拿耕鸣威胁,她一定会妥协。
钱给了,还咽不下这口气,她大概率是要被气出毛病的。
安顿好东子,徐婉宁也没再耽搁,便跟着孙厂长离开了。
坐在车上,徐婉宁拿了两张大团结递给孙厂长。
“我刚才去办手续的时候,工作人员说已经预交了二十块钱的住院费,孙厂长,真的很谢谢你。”
“瞧你,这么客气干什么?”孙厂长没有接钱。
诚然,二十块钱不是一笔小数目,是他十天的工资了。
但比起这二十块钱来说,他更希望养在食品厂的那些兔子,能全部都卖出去。
徐婉宁也知道孙厂长的想法,但她并不排斥。
毕竟,孙厂长帮了她是不争的事实,而且一下午忙前忙后的折腾了很久,他一句怨言都没有。
徐婉宁态度强硬地将钱塞给了孙厂长,并说道:“兔子的事情,暂时就按照咱们下午说的那样定下来。关于兔子的品质,我有一个要求,希望孙厂长能答应我。”
“你说,你说。”
“每一只风干兔,都必须是健康的兔子宰杀以后做成的,如果是生了病的不健康的兔子,甚至是已经死了的兔子,坚决不能拿来做风干兔。”
“验收货的时候,我会采取抽样的方式来检查,如果不合格,一批货我都不会要。所以,为了我们的合作能够顺利进行,希望孙厂长务必将我的话传达给工厂负责做风干兔的员工。”
“我答应是没问题,但徐同志能跟我详细说说,这个抽样检查,是个什么检查法子吗?”
“大概就跟粮站验收粮食的方式一样,并不是每一只都检查,而是随机抽取一只检查,要是被我抽中的那一只恰好是死兔子,哪怕所有兔子里只有这一只是死兔子,我也全部不要。”
“为了几只死兔子放弃这么大单的生意,实在有些不划算。至于到底该怎么选择,我相信孙厂长心里有一杆秤,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一定,一定。”
孙厂长心里冷汗直流。
明明徐婉宁的年纪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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