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一,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要带锦初和初念去北海公园玩儿?”
林耀宗如实道:“我那不是看初念一直沉浸在没了父亲的悲伤当中,一直缓不过来吗?所以我就想带着她和锦初出去散散心,可能会好一些。”
“为什么是北海公园?”
林耀宗又道:“是锦初说,她的同学们都说北海公园好玩,但是她们几个一次都没去过,所以想去北海公园。我虽说回京市这么久了,但也没去过北海公园,索性就答应带他们去北海公园了。”
林安追问:“让你姐跟着一起去北海公园,也是你策划的?”
林耀宗讪笑道:“我一个人总不能同时带四个孩子吧?我一双眼一双手,也照顾不过来。但是只带锦初和初念去不合适,所以我们就想了个办法,让我姐跟着一起去,这样孩子们都能玩儿开心了,也不用担心会有危……但最后还是出了意外。”
林耀宗的头深深地低垂下去,显然还在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初念。
林安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悲伤,但他没有停止自己的咄咄逼人,继续问道:“知道你们去北海公园的,还有谁?或者说,你有没有跟除了自家人之外的人,提及过要去北海公园的事儿?”
林耀宗仔细想了想,报出了一个人名:“苏东升,我前天找他借三轮汽车的时候,跟他说过。”
“仔细说说。”
林耀宗只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又跟林安解释了一遍。
“前天跟我姐聊天的时候,她跟我说,我要不想学习的话,可以发挥我都能特长,研究制作三轮汽车,我听进去了。所以决定好去北海公园后,我就找到了我哥们儿苏东升借三轮汽车。”
“对了。苏东升是咱们京市汽车制造厂厂长的儿子,我借的那辆三轮汽车也是他们厂生产的。但听苏东升说,之前参与制作三轮汽车的好几个工人都陆续离世了,他们厂空有技术也做不出来,整个厂子只有之前做出来的三辆三轮汽车,平时可宝贝了。”
林安听出了不对劲,“一个制造厂只有三辆三轮汽车,平时很宝贝,还能借给你一辆?你和那位苏东升同志,平时关系很好?”
林耀宗如实回答:“我回京不久,就跟他认识了,平时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聊天,关系当然不错了。再说了,我可不是白借,我给了他五十块钱呢!”
五十块钱,都能抵得上苏东升一个月的工资了,他当然同意了。
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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