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徐婉宁在基地的生活都算不上顺利。
她去食堂做饭,却被厨师告知,陈主任下令,必须统一吃大锅饭,不能单独开火,取消了她自己做饭的资格。
实验室她也进不去,每天能去的地方,只有宿舍和各个试验田。
但赵香芹一厢情愿地认为是徐婉宁伤了袁老,才导致袁老昏迷,因此对徐婉宁没有个好脸色,甚至不需要徐婉宁帮她拔草,直接拒绝了她进入自己的试验田。
其余几人有样学样,都不给徐婉宁“实践”的机会。
没有办法,徐婉宁只好每天在基地的各个地方走动,她的本意是想摸清基地的每一个细节,好为接下来的行动做铺垫。
但她异于常人的表现,在其他人看来,则变成了无处可去的可怜人。
赵香芹拔完两分地的杂草,感觉腰都快断了,坐在田坎子上喝着凉白开,见徐婉宁从自己身边走过,出声将她叫住。
“你要实在没地方去,我就发点善心收留你算了。”赵香芹指着自己负责的试验田:“反正你也没事儿干,先去给我把杂草拔完吧。”
面对赵香芹明目张胆的欺负,徐婉宁也不生气,反而面带微笑地拒绝了:“多谢赵姐的好意了,但我并不想拔杂草。”
“你别不识好歹!你瞅瞅咱们试验基地,现在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乐意搭理你!”
“如果赵姐所谓的搭理,是让我帮你拔杂草的话,那我确实得跟你说一声谢谢。”
“嘿!我说你这人……”
“香芹,你少说两句!”钱凤英不知何时赶了过来,见赵香芹一直欺负徐婉宁,便主动站出来,替徐婉宁说话:“袁老是因为什么晕倒的,暂且还没有定论,你怎么能强行将罪名按压在徐同志身上?”
“徐同志是袁老的学生,等袁老回来后,若是知道你这么欺负她,肯定会很生气。适可而止吧。”
说完,钱凤英也不管赵香芹难看的脸色,对徐婉宁说道:“徐同志,我新分到的试验田遇到了点问题,你作为袁老的学生,应该有办法能解决,你能不能跟我去看看?”
“好。”徐婉宁点头同意了。
等二人走远后,赵香芹才瘪嘴嘀咕道:“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出来装什么好人!”
“钱姐也是站在袁老的角度考虑嘛,赵姐你别生气,说不定徐婉宁解决不了钱姐的难题,等会儿就要被钱姐为难了。”
“你真以为钱凤英叫她过去是解决问题的?这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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