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你跟他们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不是他家人来说,而是你这个陌生人?”
面对工作人员的咄咄逼问,徐婉宁不卑不亢道:“我父亲和许老爷子是忘年交。只是我父亲工作繁忙,暂时离不开工作岗位,所以只能让我来办理后事。有哪条律法规定了,不可以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处理身后事吗?”
“那倒没有。只是这爷孙俩孤苦伶仃的很可怜,偏偏又有一套房子傍身,所以家里的极品亲戚都来打房子的主意了。老爷子一走,家里就只剩下个六七岁的小孩儿,不顶事儿,我可不得多管着点儿。”
“房子的事儿啊,那没事儿了,早在两个月前,他们家就将房子卖给我了,房契都在我这儿呢。”
工作人员很麻利地办好了各项手续,“按照规定,遗体今晚就得送走啊,不能过夜。”
“知道了。”
拿着手续,徐婉宁又去了殡仪馆。
一路折腾下来,已经到了下午。
许家依旧无人踏足,看着很是寂寥。
所以,徐婉宁给自己的几个哥哥打了电话,让家中的男丁来帮忙压一压阵。
徐婉宁鲜少开口求哥哥们帮忙,所以接到她的电话后,除了待在医院里的徐茂团外,其他人全都到齐了。
徐茂然望着院子里搭建起来的简易灵堂和幡布,眉头深锁,轻声询问徐婉宁:“阿宁,你跟这位逝者是什么关系?”
他知道小妹找他们兄弟来是求帮助的,却没想到竟然是让他们参加一个陌生人的葬礼。
徐婉宁也意识到这样有些不大好,忙道:“哥,许老爷子帮了我很多很多,而且的酒楼和四合院,都是在许老爷子手中低价买到的。”
徐茂然再次沉默。
徐婉宁的酒楼和四合院他们都去看过,确实不错。当初听闻徐婉宁只用了四万不到的价格买到了一座酒楼和一处四合院,他们都以为徐婉宁被人骗了,直到她拿出了房契,验证过真假,才不得不相信此事。
如此说来,徐婉宁确实承了老爷子的情。
姑且先不论酒楼和四合院的价格,单单是如今京市的行情,恐怕有钱都未必能买到那么好的四合院。
小妹的徐家铺子酒楼生意能如此红火,除了她经营有方外,酒楼的环境,大小以及地理位置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而且老爷子家中除了这个孙儿外,再无一个亲人。那些所谓的亲人,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让他们来参加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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