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徐茂严和小分队的其他六个战友。
徐茂严动用了关系,每人都买了一张卧铺票。
徐婉宁,林安,徐茂严和高原四个人在一个车厢里。
上车后,徐婉宁跟林安和徐茂严聊了会天,就捧着书本看了起来。
这段时间又是忙着接待海蒂医生,又是给酒楼增添招牌菜,各种繁琐的事情累计在一起,让徐婉宁根本抽不出时间复习功课。
再有半个多月就要期末考试了,她可不想将自己第一名的宝座退位让贤,否则以后想请假都不好开口。
林安和徐茂严见状,谁也没有开口打扰他,两人坐在一起,各自拿着一个笔记本,在写这一次任务的经验总结。
时不时地,两人还会低声交谈几句。
高原第一次乘坐火车卧铺,属实有些激动,好几次都想跟其他人分享自己的喜悦,但见大家都有正事儿要干,他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又怕自己的存在会影响到他们,所以蹑手蹑脚地从上铺下来,去了隔壁车厢。
火车停停走走,叮叮哐哐地摇了十个小时,总算在天擦黑的时候抵达了京市。
“走吧,该下车了。”林安将徐婉宁的包裹背在身上,右手紧紧地牵着她的左手。
出了火车站,部队的车就停在外面,高原六人坐上车先走一步。
至于徐婉宁三人,则在徐茂然的黑脸中,坐上了他的车,然后回到了军区大院。
徐家。
徐婉宁刚一推开门,就发现除了如今还在病床上躺着的徐茂团外,徐家人一个不落地坐在那儿,就连时安时宜两个小家伙也端了小马扎坐在大伯父的两侧,两双如葡萄般黑碌碌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徐婉宁。
徐父指了指他对面的空位,面无表情,声音冷淡至极:“坐。”
徐婉宁立刻落座。
徐茂严和林安本想坐在徐婉宁身边,但被徐父一记冰冷的眼神扫视过去,他俩如同两个保镖一样,挺直腰背,以军姿站在徐婉宁身后。
“说吧,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丁白村?”
她就知道!
徐婉宁心里咆哮,顺带着嘀咕了徐父几句。
她知道这事儿被家中长辈知道不得了,但本以为在丁白村时,父亲责骂她一句,再关她几天禁闭,惩罚一下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今早得知徐父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徐婉宁还暗自窃喜,以为终于不用面对徐父的冷脸和盘问了。
但谁曾想,徐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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