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早上,徐婉宁就离开了部队。
算算时间,注册商标的事情应该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她得尽快将这件事落实。
还有房子的事情,她也得问问松寒锦初的意思。
徐婉宁没让林安或徐茂严送,自己在部队门口坐了班车,直接抵达市里。
她先去了趟办事处,拿到了全部资料后,看到上面写着的徐家铺子这个商标名,心里对七十年代的归属感,又更深了一层。
她转头就去了市场。
穿过一条小巷子,徐婉宁听到了有人争执的声音。
她不是个好奇心的重的人,本来想加快脚步走过去,没想到她刚走到一户人家门口,大门就直直倒了下来。
幸好她反应快,才没有被沉重的木板门砸到。
“姑娘,你没事儿吧?这门有没有砸到你?”一个杵着拐棍的老爷爷慢吞吞地走了出来,一脸担忧地问道。
徐婉宁摇了摇头,帮着将木门扶了起来,“这门估摸着得找人重新安装上,不然站在门口就能将屋里的景象全部看光,不大安全。”
“哎,这房子里啥都没有,看不看光又有什么用呢?”老人用另外一只手抹着湿润的眼眶。
许是好不容易碰到个看起来面善的小姑娘,老人就打开了话匣子,跟徐婉宁诉了好半天的苦。
原来,老人祖上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但最难的那几年,家里的财产都被收走了,就剩下了这套面积不大的四合院。
但他命苦,女儿没熬过天花,年仅五岁就早早夭折了,儿子倒是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了,但偏偏又是个不安于室的人,将本就所剩无几的家产全都败光了,现在人跑的找不到了,只留下了个七岁的孙儿。
“我那孙儿可懂事的嘞,小小年纪就知道心疼人,可是他命苦啊。他爹跑了,他娘也跑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家带他,偏偏他还生了病,我甚至连去医院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他躺在床上。”
“刚才从我家窜出去的那人不知道你瞧见没有?那是我一个本家侄子,听说我孙儿生病的事情以后,就过来跟我要房子的房契!我找他借点钱想给孙儿看病,他却骂我是个老不死的!”
“我命苦啊!我一把老骨头死了也就死了,但我孙儿才七岁啊……”
看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家在自己面前哭的泣不成声,徐婉宁心里涨涨的难受。
老人的孙子才七岁,和松寒一样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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