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嘿嘿笑道:“我也想跟关云长单刀赴会似的,可没有那个胆量啊。”
“难道你还真以为我会伤害你?”秦雳双目微眯道。
那只有天知道,秦雷感觉转化话题道:“想不到大哥演技如此高超,小弟我是在佩服佩服啊。”
“不是我鸡蛋里挑骨头,五弟你虽然是此道前辈。”秦雳摇头笑道:“但此次的表演失于浮夸,表演的痕迹太重,亏着是我手下那帮粗人,若是乐先生在,定然一眼就看穿。”他也不愿再提,方才大营中那一番做作,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双方交锋试探不知多少回,谁又知道是真是假呢?
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重要的是结果,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吧。
“是我疏于练习了。”秦雷呵呵笑道:“说起乐先生,我还真挺想他的。”
“是啊,很有趣的家伙。”秦雳啧啧有声道:“可惜一打完仗就跑了,跟急着回家娶媳妇似的。”
“就是去娶媳妇了。”秦雷怪笑一声道:“以后若有机会再见,你我就得管他叫姑父了。”
“姑父?”秦雳瞪大眼睛道:“我大秦今rì哪有大长公主让他尚?”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想上总能上的着。”秦雷岔开话题道:“今天这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觉着你是出力不讨好呢?”
说回正题,秦雳的面sè顿时凝重起来,轻声道:“我是在自救,也是在救那班跟着我一二十年的老兄弟。”
“从何谈起?”秦雷微微皱眉道。
“我先用些个很显眼的细节,预先向你表明并无恶意。”秦雳微笑道:“然后又在宴席上故作姿态,仿佛真要将你挟持一般,这是做给他们看的。”
秦雷默不作声,听他继续道:“我在宴会上公然威胁未来的皇帝陛下,你不治我的罪是说不过去的,然而你预先知道我并无恶意,应该不会过度惩罚吧……给我个卸甲归田,安享晚年就行了,好不好?”
“你没必要这样的。”秦雷沉声道:“我不是那种容不下人的人,天下足够大,也足够你我驰骋,为什么要急着自废武功呢?”
“我要是不自觉点,早晚会被手下那帮家伙给害了。”秦雳沉声道:“他们向来在我的麾下,难免会染上我的骄纵之气。而且与你的部队区别很大,对你也缺乏认同感,这一切的一切,都会让他们无法认清形势,可能做出些傻事来。”
“现在你弄出这么一出,便断了他们不安分的念头,让他们能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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