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的人太多,根本来不及准备别的吃食,王府便在前一天和面、擀皮、剁馅、包下上万个‘牢丸’……秦雷已经将其改名为饺子了。这样早上直接下锅就行,省时省力,便成为了府上的惯例,一直延续了下去。
到了卯时,秦雷也起来了。他昨天夜里被抬回来,可把若兰给吓坏了。直到她被秦雷拉到在床上,才知道爱唬人的王爷又在骗人了。
一夜**几度,唯XiaoHun尔。
在宫女的细心伺候下,秦雷浑身上下焕然一新,神清气爽的走到外间,等待一众属下前来拜年。
没过多会儿,第一个拜年便上门了,是馆陶。只见他穿一身簇新的青布长袍,脑袋也收拾的干净利索,竟是难得的有个人样。
秦雷大呼小叫道:“一定是恋爱了!”
馆陶苦笑一声道:“那就好了,是我老娘打理的。”说完便要给他磕头拜年,却被秦雷一把拉住,诚恳道:“先生劳苦功高,你这一拜,孤王受之有愧啊。”
馆陶呵呵笑道:“今儿这rì子还是拜一下吧,不然东家不管饭的。”秦雷也就是一让,便没有再坚持。
待馆陶行完礼起来,秦雷笑着递出红包道:“可要贴身藏好了。”
馆陶笑着双手接过,塞进棉袄里道:“受之有愧啊。”当然他也只是这么一说,并没想退回几个去。
紧接着石勇石猛这些家伙也来了,自然磕头之后各有红包,不必赘述。
等乐布衣也到了,基本上人就齐了,屋里屋外的坐了百多张大桌子、甚至天井里也坐满了人。若兰便张罗着开席吃饭,一人一大碗热腾腾的jīng面饺子,一碟腊八蒜。俗话说‘饺子就酒、越吃越有’,席上自然少不了荣军农场特酿的‘五粮春’了。
秦雷也挨着乐布衣和馆陶等人坐下,吃两个饺子笑道:“这就是又一年了。”
馆陶也是一脸感慨道:“是呀,转眼就是来大秦的第四个年头了。”
“时间过的真快啊。”秦雷夹个腊八蒜,咯吱咯吱咀嚼道:“不过我们的发展也不慢。”
馆陶面带自豪道:“是呀,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我们王府都迈上正轨了,只要再给咱们三年的时间,那就真是风吹雨打都不怕了。”
乐布衣小口吸溜着美酒,眯眼摇头道:“不可能了,时不我与啊,昭武十九年将是很困难的一年,不止是我们王府,也包括整个大秦。”
馆陶也黯然道:“是呀,要开战了。会是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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