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风度,在别人都穿上皮裘的时候,乐布衣依旧只着长衫,冻得鼻头通红,囔囔道:“王爷会发现,中都城里的气氛,比这鬼天气还要严寒。”
紧紧狐皮围脖,秦雷嘿嘿笑道:“打个赌,你说我们能不能进去中都城。”
“不能。”乐布衣的嘴巴那是相当快,怪笑道:“九成九的,宣旨太监已经在城门口恭候大驾了。”
秦雷点点头,面sèyīn沉道:“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听说已经打死人了……”
乐布衣的脸也拉了下来,沉声道:“皇帝这就是要把殿下挡在城外,他那帮爪牙才好肆无忌惮的大兴冤狱!”
“也说不定是焦头烂额,不知道怎么收场是好。”秦雷冷笑道。
乐布衣眉头禁皱道:“皇帝已经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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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秦雷与伯赏别离说话,已经又过了将近一个月,时间已经到了腊月初八。二十多天前,大理寺以渎职、枉法等莫须有的罪名逮捕了商德重与辛骊桐等九名新科进士的领袖。此举激起了其余进士的反弹,他们去大理寺前示威,要求陪同九人一道坐牢。
他们以为,这次定然会像之前两次一样,让陛下妥协。但昭武帝虽然向来以‘欺软怕硬’著称,却不会怕这些毫无根基的菜鸟。冷笑一声,便命令巡城司将其暴力驱散,并逮捕了十几名领头人物,实现了他们的愿望。
与这种热闹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三法司对秦雷集团的审讯。那真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啊!也就一开始几天接连拘了几个六部郎中,还算比较热闹。等秦雷回国的消息一传来,主持会审的老狐狸们便立刻出了幺蛾子……恰好魏筝义老婆的二舅舅的三婶子死了,刑部尚书大人竟因悲伤过度而卧床不起,告假一个月。
一看他溜号,大理寺的曲岩立刻来了灵感,当天夜里摔断了脚……趾头,卧床不起,告假三个月零十天……伤筋动骨一百天嘛。
剩下的一位都察院左都御史王辟延,却巍然不动,既没有小妻舅的三婶子过世,也没伤到那根脚趾头。反而健康、快乐,甚至亢奋的指挥着手下抓人审讯。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跟秦雷有仇,就是这么简单。
当这位言官头头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时,他却尴尬的发现……竟然没人陪他玩了。刑部大理寺的官员大面积请假不说,就连他的一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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