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心道:‘你可算问对人了。’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死得,一脸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他们这是第一次见,连话都没说过一句呢。”好吧,不管什么原因,云裳都不会承认的……
李夫人‘啊’一声,一双美目瞪得溜圆道:“那那那……方才他怎么称呼我家诗韵为……小晕晕呢?”
云裳乌溜溜的眼珠子转几下,掩嘴笑道:“殿下可不知道诗韵姐的闺名,八成是您听错了吧。我就听着是‘吓晕晕’,应该是殿下想描述自己心中的害怕吧……”所谓近墨者黑,跟着秦雷久了,冰清玉洁的云裳姑娘,也学会胡诌八扯了。
也许是太相信自家的乖女儿,李夫人竟真的被云裳说晕了,道:“这殿下长的不赖,可这说话办事上就……”虽然她咋下舌头没说话,可其中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了。
见她摇头,云裳心中暗暗合十道:‘诗韵姐原谅我啊,我也是为了帮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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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一脸郁闷的下了楼,又想起自己方才拙劣的表现,狠狠一拍栏杆,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低声骂道:“都是些什么事啊……”说完便摇摇晃晃的回屋睡觉。
这一晚上,五殿下是老做恶梦啊,不是梦见诗韵她娘左手菜刀、右手剪子在追自己;就是梦见包龙图将自己用狗头铡斩了,那黑脸的包公还粗着嗓子声唱道:‘张龙赵虎,将这三心二意的秦世美铡了!’。
反正他这一宿起来倒下无数次,压根就没睡实靠过。等着实在是折腾累了,再也爬不起来,这才终于沉沉睡去。
不久,却听着有人在自个耳边轻声呼唤道:“爷,该起来了,今儿要上朝的……”
秦雷霍得坐起来,大喊一声道:“我要用龙头铡!不然不让你铡!”倒吓得若兰跌坐在床上,哭笑不得望着秦雷,柔声道:“爷,您怎么一晚上老喊这句啊。”
这才把秦雷从开封府的大堂上唤回来,揉揉眼睛嘟囔道:“今儿好像是十二吧,怎么会有早朝呢?”
若兰摇头道:“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可宫里的公公就是这么通知的。昨儿的早朝不是取消了么,大概是延后一天吧。”姑娘的猜测仈Jiǔ不离十……因为基本上是句废话。
秦雷挠挠头,用那刚恢复运转的脑袋想了想,嘟囔道:“管他呢,有就去呗,反正去了也是睡……”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睡一睡又咋地?
若兰服侍秦雷沐浴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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