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年的铁甲军,却被父皇摘拔的连根毛都不剩了。”
太子渐渐恢复了温文尔雅的面sè,捻起一支华贵的凤头珠花,插在河阳公主的头上,温声道:“妹妹所言甚是,听你这样一说,哥哥心里可算宽慰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仿照你在铁甲军所做的,对御林军的大小将领许以高官,赐以厚禄,相信哥哥会快就会让他们归心的,毕竟您占着正统名分呢。”河阳公主娇媚的横了太子一眼,娇声道:“哥哥改rì遂了心愿,可不要忘了妹妹呦。”
太子一脸宠溺笑道:“怎么可能,你与文卿家都是孤的大功臣,自然要风的风、要雨得雨了。”
边上的文铭义一脸受宠若惊道:“微臣惶恐。”
太子哈哈笑道:“文卿家不必拘束,本宫对于功臣向来不吝赏赐的。”说完语气转冷道:“对于冒犯本宫的人,却也永不饶恕!”低着头的文铭义偷偷瞥见,这位太子爷的细长的指甲,已经深深嵌在肉里,心中不禁暗道:‘这家伙闷sāo的外表下却藏着个疯子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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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yīn先生幽幽道:“静观其变,此时最宜坐山观虎斗,最好让他们皇家阋墙的丑闻传得妇孺皆知,待他们名声尽丧,威望扫地的时候,东主便可举义旗、诛jiān佞,清君侧,自此大事可定尔。”
李浑放声笑道:“哇哈哈哈,难道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坐享其成?”
yīn先生桀桀一笑道:“秦家毕竟占着正统的名分,咱们现在少做些,将来天下的非议便会少些。”
李浑撸着胡子嘬牙花子笑道:“先生所言是极,若是他们秦家自己把名声败坏完了,那就是无道了,一无道气数便尽了,咱们取而代之乃是拨**反正,就不算是篡了。”
yīn先生捏着稀疏的胡子,嘿嘿笑道:“东主想要那把椅子容易,但被人说‘得来不正’的话,根基就不稳,那椅子坐起来也硌人,还容易授人以柄。”说着幽幽叹道:“所以说天做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本来秦家降下个杀破狼,给了他们一线生机。却硬生生要把那秦雨田逼得同室cāo戈,这不是自作孽是什么?”说完,yīn先生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听着那让人毛孔耸立的笑声,坐在下首的李四亥面sè越发沉重,虽然双方已是敌对,但他还是不希望看着秦雷如此不名誉的败北。想到这,李四亥的眼神不由飘向西南方向,心中暗道:‘你已经有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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