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好,一来是眼看就要与秦雷分开,自是满腔离愁别绪;二来秦雷的身体已经极度疲劳,却一刻不肯休息,让她很是担忧。昨夜又是辗转反侧了一宿,三更天才睡着,没睡多会,便听到外面的小丫鬟叫自己,披上衣服出去,才知道前院卫士来请,说秦雷病了。
云裳一听,顿时**了芳心,心中那丝遭情郎冷落的幽怨也不翼而飞。跟里间的若兰说一声,便展开身形飞奔到了前院,不一会功夫就到了秦雷面前。
一见到秦雷憔悴不堪的样子,云裳的眼泪便不由自主的往下淌,止也止不住。秦雷艰难的挥挥手,让石敢先出去。待屋里只剩下两人时,秦雷对梨花带雨的美人儿伸出双手,轻声道:“抱抱……”
云裳见他病成这样还不正经,又是难过又是好笑,却也止住泪水,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擦擦眼角,这才走过去一手拖住秦雷的右臂,另一手伸出两指搭在手腕上。
秦雷见自己的诡计没有得逞,只好尴尬的收回悬着的左手,轻叹道:“不用诊脉了,没有用的。”
云裳听他说得吓人,花容失sè道:“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隐疾吗?”秦雷一脸无奈的嘶声道:“每次与云裳肌肤相亲,我的心跳总会加快数倍,自然看不出真实效果。”
云裳又好气又好笑,又甜蜜又苦涩。她知道这是秦雷在哄自己开心,可见到他那副虚弱不堪的样子,姑娘却又怎能开心起来?也说不出心中是个什么滋味,憋了一会,竟然急得呜呜哭起来。这可把气喘吁吁赶来的若兰吓坏了,嘤咛一声,晕倒在门口。
云裳赶紧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去检查一番,这才舒口气,对一脸担忧的秦雷道:“若兰姐姐这几天气血不足,方才又急匆匆地空腹跑了一段,只是暂时昏过去了,待会就会醒过来。”
秦雷点点头,云裳又把矛头指向他,痛心疾首道:“倒是你,真把自己当成吕洞宾了?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知不知道,这样过于cāo劳是有可能猝死的?若是真……人家也不活了……”又无声饮泣起来。
秦雷印象中,云裳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从没掉过眼泪,至少他没看见过。但今rì她好像脆弱的,仿佛要把一生的眼泪流光一样。虽然脑子晕沉沉的,他也明白姑娘被即将到来的分别,害得方寸大**。他已经不是初哥,知道此时该说什么,柔声道:“你看我这病要不要紧?”
云裳果然被无耻的转移了注意力,小声抽泣道:“你这是积劳成疾,卧不能起,所幸身子健硕,只是一时yīn虚而导致火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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