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身。确实很威风,很勇敢,但压力之大也可想而知。
而且在他拟定的战役计划第一阶段中,因为要同时处理复兴衙门的事情,分身无术的秦雷,只能把指挥权交给了镇南军的步军将军杨文宇。
将命运交到别人手中的滋味,着实不怎么地。这一个月来,秦雷每一夜是如何度过的,只有他和若兰两个人清楚。
此时此刻,第一阶段终于按时完成,也令他着实松了口气。接下来战场将转移到江北,他也将随一万镇南军北上,与杨文宇部汇合。无论结果怎样,他都可以亲身参与,再也不用受这种煎熬了。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秦雷这才注意脚上没有鞋子,正弯腰寻找间,就瞥见四位督抚大人每人端着两个盘子。一脸喜sè的走了进来。
四位端着盘子的大人看见王爷光脚弯着腰的样子,不由一愣。双方对视一会,然后一起爆发出痛快的笑声。这五位对南方负总责的大人物,确实非常高兴。
秦雷拉过桌子,让四人把盘子放下,口中打趣道:“别看这一桌都是些冷切拼盘,但规格却是天下最高的。”
麴延武笑着接话道:“王爷此话怎讲?”
秦雷伸手指了指几人,调侃道:“总督跑堂、巡抚传菜,还有王爷摆桌子,这个档次是国宴也比不了的。”
几人点头称是,若不是一时xìng起,这些大老爷们一辈子也碰不着碟碗。胥耽诚笑道:“看来咱们是沾了王爷的光啊……”
这时候卓文正要弯身从躺椅地下给秦雷掏鞋子,秦雷摆手道:“不穿了,光着痛快。”说着便大喇喇的坐在上首,等四人坐下,石敢也把酒取回来了。
秦雷让他放在桌上,对四人笑道:“这是二十年的状元红,上次有个酒店老板送了我一坛,没想到这半年一直没什么喜庆事,今天好不容易逮到由头,今天咱们把它喝了。”
这状元红、女儿红,虽然稍微富裕点的人家都会酿,但此时人讲究多,不到那一天是不会取出来。到时候宾客多,又不兴留,每每却喝个jīng光。而且怕把自己儿女的福气送走,这酒也不兴送人。
所以在座几位对这酒也稀罕着呢,麴延武对秦雷笑道:“这开封有个讲究,要已经有子有孙的才能开。”见秦雷点头,他便抱过来拍去泥封,那股久违的醇香又弥漫在空气中,秦雷贪婪的耸耸鼻子道:“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此话不假啊。”
几块老姜也连连点头,卓文正笑道:“百年陈酒十里香,这酒二十年,足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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