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即便是回来了,是否要带走禅空子的尸骨。
但向淮之不同,他……有的选。
赶路的这些天里,向淮之就饮酒不断。
那双眸子红肿的眼睛,消了肿又肿起来。
可站在坟包面前的时候,已经平静了情绪的向淮之还是忍不住有些哽咽。
李观棋见状躬身一礼,随后闪身后退了一些距离。
向淮之缓缓蹲下身子,掏出一坛陈酿老酒,三根香,些许贡品。
一身白袍的向淮之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拍了拍身旁的石头。
喉咙微微蠕动,抽了抽鼻子,仰头灌了一口烈酒。
烈酒入喉,如火一般灼烧着喉咙。
却怎么也压不下心中悲恸。
“就…就这么块破石头……连个碑都没有。”
说完,向淮之抹了一把脸,抿着嘴把一坛酒都倒在地上。
点燃檀香,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烟杆。
坐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青烟缥缈,遮掩了那双通红的眼眸。
向淮之絮絮叨叨的说着许多话,直到那烟杆里的烟丝添了三两次。
伸手掏了掏烟丝袋,空了。
向淮之低着头,把那烟杆别在腰上轻声道。
“以前……是我嫌弃你做的烟杆太糙了……和你一样糙。”
“以后……我就挂在腰上好不好?”
“其实这烟杆挺好的,我不讨厌……只是当年不太好意思总抽烟。”
向淮之深吸一口气,起身看向身下的小土包低声道。
“走,兄弟。”
“我…我带你走……不在这荒郊野岭了……太冷。”
李观棋站在不远处,听着这些话都有些哽咽。
向淮之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土,一点一点的扒开小坟包。
挖的不深,向淮之看着坑中浑身骨头碎裂的尸骸泣不成声。
“王八蛋……怎么……怎么活着的时候遭了这么多罪啊……”
向淮之甚至都没办法用双手把那尸骸抱起来。
双手托举,空间之力微微扩散开来。
一股空间之力凭空出现,将那尸骸和土壤一同托了起来。
向淮之站起身来,伸手轻轻的拂过禅空子破碎的尸骸。
“放心去吧……”
“我挺好的,他们应该也都挺好的。”
“你这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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