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七二五区这帮家伙,就没有懂做事儿的,恁多废话。
还有,租场子就是麻烦,一天到晚出幺蛾子。如果这里不是山川女士的关系户,老子才懒得理会。
鱼先生一边腹诽,一边冷脸表示:“说具体的,哪儿的问题?”
手下嘴巴张合两下,终于找到相对清楚的词句:“会场,会场祭台,烧起来了!”
“提前着了?扑灭没有?”鱼先生一惊,顾不得再训斥,随便找了个袍子披上,领着手下,离开这闷湿而污浊的偏厅,来到即将举行盛大仪式的主会场。
主会场与偏厅紧挨着,是一个挑空的中庭区域,上面是透明的穹顶,下方则如偏殿般,铺了一层清浅的水体,中间则围拢了一株有些年份的荔枝树。好像这株大树就是生长在水面之上。
树干主体在数百年生长过程中已经明显分叉,形成了七根颇为粗壮的分支,此时果期已过,但叶片常绿,在曲折树枝的延伸支撑下,铺展如华盖,映射四面光线,明暗交织,煞是好看。
这正是明日“赎罪树”仪式的最重要支撑,那些需要保持青春和活力的金主客户,除了实际效果外,最看重的就是场面规格。
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布局,协会才会选择这样一个相对偏僻的会所。
当然,鱼先生一直怀疑,这个会所的关系户就是听从了山川女士的建议之后,才如此设计建造,果然建成之后有七八年时间,年年都在这里举办,从未旁落别家。
只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鱼先生就看到,“赎罪树”周边光线环境非常复杂,有透明穹顶投射下来的照明灯光,也有树体近处摇曳的、让人心惊肉跳的橘红火苗。
主会场内已经充斥着呛鼻的烟气。
见此,鱼先生冲着手下一脚就踹了过去:“为什么还没扑灭?你们没脑子,还没手脚吗?”
手下被他踹翻在地,却不敢有任何憎怨表情,只是哭丧着脸:“温度太高,我,我们靠不过去!”
鱼先生大怒:“我让你们用嘴巴去吹灭吗?灭火器呢?还有这些水,用手泼也比什么都不做、干看着强吧……”
他一把拎着手下的衣领,拖着这人,往前急走几步,踩进前方清澈的水体中,再一发力,将那人丢到前方五六米,溅起大片水花。
要知道,“赎罪树”仪式举行的时候,除了大量的、高规格的血祭之外,这棵“赎罪树”的一部分还会燃烧,水面上燃烧的树体,代表水中木、木中火、水火相济,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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