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随时有可能脱出可能脱离“权限管控”,造成某种“失衡”。可与此同时,伍执政身边永远都会有几个“强化者”保镖,据说他也一直在拨款研究相关领域,伍嗣恭身边那个宋蓬,也是这种风气的延伸。
说白了,还是伍执政与左太那微妙关系的影响。
如此便打碎了他,还有很多人在“强化流”领域的前路。
既然是这样,陶琚目前能够想到的答案,就只剩下一个。
于是他抬起胳膊,看曾经捏碎了树皮的左手,看上面已经干涸、但还有那么一点儿残留的暗绿色汁液,还有粘在上面的微小灰白碎片。
“也许……是心诚则灵?”
“什么鬼?”
帕瓦很莫名其妙的样子。
陶琚看向帕瓦,他不确定,是否要给这位“搭档”说起白天发生的事。
尤其是与唐立相关的荒诞事件。
他不应该讲的,因为他主动去见的唐立,可是眼前这位的“大仇人”,至少理论上如此。
可是,在这月光与树影交织的夜色中,帕瓦瘦削阴冷的面孔不去说了,始终盯着他的瞳孔,仿佛时刻燃烧着荧荧鬼火,里面有好奇,但更还是对于“坦诚”和“听话”的苛刻要求。
陶琚实在没有办法扛过这样的压力,而且他既然主动去做了这事儿,就早有豪赌一把的心思。于是花了几秒钟调整呼吸,用最老实的方式表述:
“我今天和唐立见了面……”
“哈!”帕瓦一下子笑出了声,“果然,你去找他了!那就说说前因后果吧,特别他说的什么话,都不要漏掉,我要好好听一听,也帮你分析一下……什么表情?”
“我,我以为你会生气。”
“扯谎,难道不是赌赢了的快乐吗?”帕瓦泛着幽光的瞳孔,分明是穿透了陶琚的躯壳,直指他内心深处最细微的情绪起伏,“昨晚提起唐立的时候,你的表情就不对劲儿,你个被他规训的小哈巴狗,眼珠转一转,老子就知道你屁股往哪儿撅。”
“呃,其实……”
陶琚话没说完,帕瓦的手臂就搭在他肩膀上。
这感觉有点儿熟悉,昨晚上帕瓦这么干过,白天的时候,唐立也这么干过。
而且两个人都是不给他任何辩解或质疑的空间。
帕瓦就凑近了对他讲:“小崽子,你还是太年轻,指不定就被他给卖了……记着,咱们才是‘搭档’!”
这家伙也在“规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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