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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种问题,他们这个层面讨论起来并无意义。帕瓦就说起了更现实的问题:“我在东七二五区那点破事儿,你是知道的。现在身上背着通缉和赏金,眼瞅着又要在你们这儿背一波,以后只要还在十二大区这一片活动,就会受到影响,所以我也想洗白啊,一直这样下去很辛苦的!”
说着,把着方向盘的帕瓦就转过脸来,昏暗的驾驶室里,他削廋脸上,眼珠好像泛着幽光:“就像你,一直拖着狗链想找人牵一牵,我也想把自己卖个好价钱。这种时候,找一个能帮上忙的人就很重要,嗯,要互相能帮上忙……我觉得左太这里可以试一试,她和那个伍执政的关系,很有一些行事的余地,你觉得呢?”
陶琚最初还以为帕瓦随口敷衍,但听着听着,忽然觉得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儿道理。
当年,左太和伍副官联手瓜分陶洋大执政官,也就是陶琚父亲的权柄,陶琚的人生改变因此而起。过去这些年,他用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分析其中的关系脉络,当然知道,帕瓦的表述,理论上是成立的。
当年左太与伍副官的合作,确实是在陶洋大执政官暴死后,快速稳定了局面。虽然最终十二大区还是分崩离析,可终究保住了包括东八二四区在内的一部分地盘,伍副官变成了伍执政,而左太也保留了尊崇的地位和更有实际意义的权限。
就算陶琚心底不愿,也要承认,那时候陶洋的后代、亲属就没有一个成气的,左太的选择理智而清晰,就算里面掺了大把私心,可方向也是基本正确的。
但如今时过境迁,已经不是夫人与副官戮力同心的情况,而是一山难容二虎。左太哪怕天天打牌,不理外事,只要一日权限在手,伍执政都不会安寝;而左太也明白伍执政的心思,同样戒心深重。
两人再不复当年密切合作的信任度。
可最棘手也荒诞的问题的是,他们的信任度其实意义不大。不是说伍执政发兵攻杀了左太,又或者左太退让一步,就能实现权限交接——有关权限的转移,归根到底还是需要由“开垦团”首肯。
左太或伍执政可以向上申请,但“开垦团”平常不管事,真被惊动了,其反应又是完全不可预测的。那边或许会让他们顺利完成权限交接,但也可能将这份权限交给任何人。
自六十年代以来,近四十年时间,这种情况出现了不止一回。
真要如此,那就太恶心了。
当年伍执政是这套逻辑的受益人,实现了人生的飞跃,现在想要再推翻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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