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罗南当然能领会,终究也没敢分辨。他本来想着今天晚上跑到大金三角去的,姑妈这话一出,怎么都要在家当几天乖孩子。
当然这也不耽误什么,就是多跳转几回的事儿。
他一个人在家也不行,瑞雯这个挡箭牌当然也要留下来,给他烧两天饭也是好的。至于毒沼区那边被抛弃的龙七怎么想……
关他屁事?
得到罗南承诺,罗淑晴女士很高兴,到楼上去给他们两个换被单,瑞雯跟着去帮忙。
夏城靠山临海,夏天的时候也不算热,就是潮气重了些,这段时间雨水也多,亏得罗南回来的这晚上,
天气晴朗,星汉灿烂……
也只是在罗南这样的人眼中是这样吧。
罗南走到外间院子里,仰头看星星。他视线明锐,轻易破开了都市的光污染,又有超凡感知自然流淌,不受都市摩天楼群遮挡,可见灿烂星河横过天际,与都市边缘海岸山脉的氤氲彩光连缀,几若一体。
可又怎可能是一体呢?
百千亿万光年之外投射来的星光,自不介意地球上微渺众生自以为是的臆想。可它们同样也天然消解了人们趋近了解的努力。
某种意义上,神与人的关系也是如此。
当然,是指天渊帝国专业历史文本中,记录的那种。
罗南看星星时间长了,想得多了,嘴里不自觉就在嘟囔,脑中更是有不可计数的字形翻转流变,尝试礼祭古字的“输出”练习。
可不论对错,便是诗仙也没法在开蒙不久,便说出“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之类的诗句。
罗南更差得远。
学习礼祭古字,是件很拿人的事儿,过程中难点极多。
比如,它超级复杂,对构形水平要求超高,基础差一点儿,就要在分解组合的规则上晕头转向。
比如,它涵盖了大量地球上根本没有的描述对象和基本概念,这是文明的代差,很难逾越。
可更让罗南头痛的,还是这种文字本身的倾向性:名为双方沟通的产物,整体上讲,礼祭古字还是凡人向神明妥协的更多一些。
好吧,光一个“礼祭”的名字也很明显了。
但更具体些,从描写的视角趋向就能看出,基本上所有相关的专业历史文本,它们的“遣词造句”,大部分都力求从一个宏观尺度入手,去描述相对微观,但对于正常人类尺度仍然是过于宏大的事件。
所以,遗传种方面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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