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被这一句给带过。
至于更细致的那部分,大概最多也就是在当前升占排列的复杂数据模型中,占据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甚至可能只是系列基础数据中的一个。
即便如此,梁庐已经很满足了——正反馈再小,也是正的呀!此前差评带来的冲击悄然消散了一些。他的吁气声,旁边的罗南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罗南并没有太关注梁庐的心理状态,他只是怔怔地
看队伍前列密集排布的“教学展板”,看上面闪烁刷新的公式、数字和图形,即便他能看懂的,百中无一。
耳畔又传来梁庐的低语,那位终于开始收拢心神,研究这一系列高难度的数理模型,并很快发现一个了不得的情况:
“一直在刷新?”
不只是梁庐,还有其他一些勉强能看出点儿门道的人们,此时陆续发现,本就复杂度爆表的“教学展板”,竟然是在不断刷新的,每一块的内容,都有着不同的刷新频率。各个模型似乎都在做着实时演算,去标注某个或某类规则的变化。
到这时候,猜也能猜到,各块展板之间,必然还存在着某种隐而未显的联动逻辑。
绝大多数人意识到这一点,就已经放弃了。还有些对此极感兴趣、且不死心的专业人员,则纷纷将视线投向了点亮这些“展板”的升占。希望这位具备着深厚理论功底,也有着丰富传道授业经验的“大师范”,能够为他们解惑。
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显然升占并不认为,当下环境是那种可以“深入浅出、娓娓道来”的教室讲堂,他没有长篇大论讲课的想法,包括这一系列演示,也并不指望让大部分人能明白——只要在场的、具备决策权的两位爵士能够理解,便已足够。
两位爵士确实已经理解了关键信息。
施源的视线,在中央最显眼的计时界面上驻留,简单概括了一下:“周期性变化?”
升占确认:“即便现在处置,两到三分钟后它还会出现……”
“应该是与新型时空堡垒架构的多种元素联动,当然也包括这个近似封闭体系内熵的增减。”
昌义晖想得多一些,紧接着又问:“这种演化节奏从哪里来?孽毒环境规则不应该体现出明显的规律性。”
“在这。”
升占手指点中紧挨着计时器界面左侧的投影区域,这片投影上呈现的公式数字,看起来与其他“展板”上并没有太多差别,但在懂行的人眼中,它却是代表了某种极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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