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的目标,我们已经进行了两轮观测。目前来看,他确实是能够探入渊区,进行意识活动。但幅度非常有限,就像……”
“就像教团的虔信徒,接受了血焰意志灌输,短时间内的‘升华’。”
哈尔德夫人说出了最终答案。这位血焰教团的领袖,时隔一月之后,重新踏足夏城地界。此时她就坐在左手侧位置上,面无表情,只是习惯性地翘起尾指,血红指甲轻划过面颊的旧伤,感受着那份细细的麻痒疼痛。
殷乐在镜片之后的眼睛眨了一下,即使哈尔德夫人是主祭,刚才的说法也有些出格——缺乏对血焰意志的敬畏,太贴近“控缚派”了。
不过殷乐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进行情报分析,与哈尔德夫人的看法相印证。
车子驶出了住宅区,随着车流在夏城城区内穿行。大约十分钟后,汇报间隙,殷乐看向窗外,轻声说了一句:
“前面就是中心车站。”
哈尔德夫人也往窗外瞥了一眼,并无言语,却是接过了视听系统的控制权,切掉了图表,代之而出的,是来自于夏城监控系统的影像,日期是本月的14号夜间。
影像已经做了处理,标注了人流中某个特殊存在。其实就是不标注,哈尔德夫人和殷乐也能迅速分辨出目标——那个身形背影,包括衣着,她们都太熟悉了。
殷乐也适时转入这一主题:“我们仍在对照站内的监控系统,但、但目标应该是有意回避了摄像头,暂时还未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其间她磕绊了一下,还是选用了“目标”这一中性词。
由始至终,哈尔德夫人都没有开口,只是一遍遍地重放监控影像,直到车子穿过城区,抵达夏城东部海岸某个造船厂。
这家造船厂是夏城城防军的产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不过当哈尔德夫人的商务车行驶到警戒区之外的时候,已经有军方的引导人员驾车等候,并将他们带入厂区,一路绿灯,通行无阻。
殷乐在心里叹了口气。
一直以来,血焰教团都与军方保持着比较密切的合作关系,即使田邦凭借AB组以及野战军的资源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教团几十年来在夏城深耕的关系网仍没有彻底崩溃。
可是,这样的关系网已经是无根之萍,究竟还能支持多长时间,连她这种教团高层,都难有准确的估计。
车子一直行驶到海边某个船坞之中。
这里本来是组装近海战斗舰的备用厂房,现在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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