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女儿,婚宴的地点在东来顺。”阎埠贵说着递出了请柬:“老易,你是车间的八级钳工,还是咱们四合院的老人,是看着解成长大的,这次得去捧场啊。”
易中海虽然吃惊,还是接过了请柬,只是看了一眼,就倒吸一口凉气。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老阎啊,五块钱的份子钱,你这次可是有点过分了啊!”
在这个年代,一般人家请客,居民们递份子钱,一般就是几毛钱,并且份子钱多一点的也不会超过一块钱,阎家竟然直接在请柬上标明了每户要递交五块钱的份子钱,并且每户只能去一个人,这不是办婚宴了,而是抢钱。
在后世借请客敛财的事情不在少数,但是在这个年代民风淳朴,四合院附近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难怪易中海的反应会这么大。
但是。
阎埠贵非但不觉得羞愧,反而义正词严的说道:“老易,你看看你,不了解情况,就开始批评人,你这是要犯经验主义错误的!”
“呵,那你说来听听,为什么别人家请客,只要几毛钱的份子钱,你家却要五块钱。”易中海双手抱怀居高临下俯视阎埠贵。
阎埠贵道:“首先,我家这次请客,是在东来顺进行的,东来顺算得上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馆子了,费用不菲,份子钱是不是应该多一些?”
“东来顺的确比一般的馆子要贵一点,但是压根用不了2块钱份子钱。”易中海撇嘴。
“最重要的是后一个理由。”
阎埠贵不慌不忙的说道:“这次女方的家长是刘成,钳工车间的车间主任刘成。”
说着,他加重语气道:“老易,我可是听说了,最近轧钢厂里的活计并不多,每个车间都不能全力开工,有些工人已经大半个月没有上班了,就像秦淮茹那种的,当然了,你易师傅是八级钳工,倒不至于没有活干,但是要是得罪了刘成,你觉得你这个八级钳工,能讨得了好吗?”
阎埠贵不愧是老狐狸,一把攥住了易中海的软肋。
在以前轧钢厂红火的时候,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是全厂的宝贝蛋子,在厂长和副厂长面前都能挺直胸膛,能够参加厂委会,能够跟厂领导一块处理工厂内的事情。原因很简单,厂领导们都指着易中海这个大师傅解决那些生产中遇到的困难。
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轧钢厂已经很久没有接到像样的订单了,而且易中海的手艺发生了严重的退化,连一般的技术工人都不如。在这个时候,他就连一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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