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墨水瓶带倒了。
乌黑的墨子洒了一地,可把阎埠贵心疼坏了,墨水得五分钱一瓶呢!
阎解成见阎埠贵想去收拾墨水瓶,急得直跺脚:“爹,你快装病啊,来不及了。”
阎埠贵依依不舍的看着逐渐浸入青砖地面的墨汁,咬了咬牙,转身进到屋里,扯起被子蒙上了头。
这个时候,许大茂已经带人进到了屋里。
看到桌子上的礼单和洒落在地上的墨汁,大家伙都清楚事情的原委了,看向阎解旷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善。
“解旷,你爹呢?”
“我爹生病了,这会正躺在床上。”阎解旷见许大茂大步往里屋走去,伸手想去拦住许大茂。
可惜的是,许大茂轻轻侧过身,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看着蒙在被子里的阎埠贵,许大茂呵呵依一笑:“三大爷,这次你得感谢刘厂长啊!”
感谢?我快恨死他了,阎埠贵腹诽着,从棉被里伸出头,装出一副孱弱无力的样子。
“这话怎么说呢?”
呵,装得可真像,脸色苍白,眼眶深陷,嘴唇干裂,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啧啧,能够装病装这么像,阎埠贵不去话剧团演话剧可真是可惜了。
许大茂冷笑两声道:“刘厂长看你生了病,为了照顾你的身体,特意把大会选择你家里召开。刘厂长这么关心你,你不应该感谢他吗?”
“啊是,是得感谢。”阎埠贵暗暗咬牙。
被人欺负了,反而还得感谢别人,世间还有这种道理?
哎吆吆,心口窝子疼了起来。
许大茂装作没有看出阎埠贵是在装病,离开屋子,走到王卫东跟前:“刘厂长,现在人齐了,可以开会了。”
王卫东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脸色逐渐严肃起来,瞪着三大妈说道:“三大妈,我听说阎解成要结婚了?”
三大妈只能点头。
“是有这件事,女方叫做黄小翠,是纺织厂的女工,她的叔叔是木材厂的领导,叫做刘广德。筵席定在明天举办,地点就在咱们四合院里,我们本来也打算请你参加的.”
三大妈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王卫东摆摆手制止她,“今天咱们四合院开大会,要讨论的就是你家筵席的事情。”
“本来,阎解成离婚后,能够再找到对象,我和四合院的邻居们,都为他感到高兴,都愿意对这对新人送上诚挚的祝福,希望他们结了婚后,能够齐心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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