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阴冷的声音。
“喂,穿将校呢的大叔,你刚才摇头了?”
王卫东转过身,只见那年轻人已经从腰间抽出了自行车链条,在手里挥舞着,那张充满邪气的脸上,挂着蛮横的神情。
呵,只是摇摇头,就要干人,这货也不是个好鸟啊。
王卫东一般也不会跟这种青皮计较,只是这人的脸似乎在哪里见过。
鼻子,眼睛,嘴巴都挺端正的,但是组合在一起,却给人一种阴毒的感觉。
王卫东眼皮上挑思索片刻,眼睛瞬间亮了。
这货不就是大一号的棒梗吗?
在第一个周目中,棒梗还不到二十岁便没了,如果不是他脸上时刻散发着的阴毒,王卫东还真想不起来。
棒梗见王卫东呆愣在原地,还以为已经吓住了他。
冷声道:“怎么,害怕了吧!快点把钱拿出来,要不然爷花了你!”
棒梗平日里也就偷偷鸡,没有胆量抢钱的。
可是,今天本来是他发工资的日子,可是大部分工资都被姨夫许大茂拿走了。
用许大茂的话说,棒梗其实就是他的徒弟,他教棒梗放电影,棒梗理所当然应该把工资分给他一部分。
每个月二十一块五的工资,只剩下了十块钱。
棒梗正为请唐艳丽去东来顺吃火锅而犯愁。
而王卫东身上穿得光鲜亮丽,却没有京城人独特的气质,特别是腔调中还夹杂着西北的方言。
这不就是一只大肥羊嘛!
棒梗见王卫东没理会他,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气焰更加的嚣张了。
“怎么,爷的话你没听到,快把钱...”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一只大脚夹杂着寒风向他袭来,想躲闪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晚了。
“砰!”
肚子上重重的挨了一脚,棒梗被撂倒在地上,肚子一阵巨疼,嘴巴里泛起血腥的味道。
王卫东收回脚后,一个大步冲上前,冲着棒梗勐踹。
“爷?你算哪门子爷?”
“小兔崽子,敢拦路抢劫,找死是吧!”
....
一脚接着一脚,棒梗被踹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他想讨饶,王卫东压根没有给他机会。
话还没出口,便重重的挨了一脚,只能发出“哎吆,哎吆”的呻吟声。
此时,纺织厂的门岗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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