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是一边吃一边向张觉夏请教,这饭怎么做。
宋玉则告诉她,“你要是想走绣花这条路,就得保护好手。
以后技艺越高,布料就越发金贵,可不敢手粗糙了,要不然,看到银子挣不了,你心里会不得劲的。”
“知道了师父,也就是这几天,家里只有我和二勇,我才做做饭,平日里家里做饭是不用我的。”
张觉夏也叮嘱李玉兰,“保护手这事儿,你也得和秦二勇说明白,不然,哪天别因为这事儿,吵了架,闹得夫妻之间生分了。”
李玉兰拍了拍胸膛,“你们就放心吧,这事儿我早就和秦二勇说了,有他撑腰,家里就没有人让我干粗活,再说了,我也把挣的钱上交一部分,她们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宋玉叹了口气,“这么简单的事,当年我就没明白过来。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拿银子砸他们,不过,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怕是我把命交了出去,他们也不满足。”
锦姐在一旁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娘,宋玉这才没有说下去。
她勉强一笑,“我这好日子才刚开始,不说以前的糟心事了。”
张觉夏也让着她们吃菜,她想起还有姚掌柜送来的果酒,就抱了一坛过来,“咱们今日也不醉不归。”
果酒是甜的,喝起来如同喝水似的,可后劲却足。
三个女人都喝得小脸红扑扑的,尤其是张觉夏,脸颊用手一摸,都烫手。
她的头也晕乎乎的,李玉兰和宋玉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清楚。
叶北修吃过午饭,身上就有了劲,便和秦二勇一起去后山干活去了。
等到天黑,他回来后,见屋子里黑乎乎的不说,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他心里竟有此发慌,忙快跑了几步,推开门,就看到呼呼大睡的张觉夏。
“娘子,醒一醒。”
叶北修叫了几次见叫不醒,又上前拍了拍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发烫,“娘子,乖,起来喝口水。”
张觉夏被叶北修强制拉起,喝了口水,又躺下了。
“我困,别烦我,不是,你是谁啊?”
张觉夏支支吾吾,嘴里说的话也含糊不清,“我要睡了,别烦我啊,我告诉你,姐我可不是好惹的。”
张觉夏用手比量着,翻了翻身又睡着了。
叶北修已经闻出她呼出的气中含有一丝酒味,他跑到厨房看了一眼,“好啊,这是喝了多少果酒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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